“强b!三年前,他强b过叶魅!”
这句话一出口,堂外大部分的百姓都凝了下眉。
就连赶来的南宫蕊儿也缩紧了眸,昂贵裘毛披风粘着雨滴,让人不舒服。
仔细说起来,京城每一年大概都会有让人津津乐道的流言蜚语。
比如五年前出了一个魔家废柴,又比如四年前出了一个未婚先孕的南宫耻辱,再再比如三年年前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叶魅。
有人已经忍不住的嗤笑出声了:“那样的女人,蒋员外根本就看不上眼。”
“就是,没想到这件案子现在还有人再说,蒋员外为人义气,好心帮她做生意,那个狐狸精竟用手段勾引人,幸亏蒋夫人发现的早,让蒋员外和她断了来往。”
“依我看啊,蒋员外是典型的好心没好报,帮了人家一把,人不感激他也就算了,到最后还被反咬一口,说是蒋员外对她动手动脚。”
“嗤,这女人一无耻起来,简直叫人恶心!”
“所以说这叫恶有恶报!最后那女人还不是活不下去,自己投河死了……”
一串串的嘲讽声飘进来,南宫白夜站在那里,脊梁孤傲,宽大的袖口,猎猎生风:“呵,谁说她是投河死的?她是被蒋新一刀捅在心窝,事后抛尸的!”
嘭!
张大人看场面渐渐有些控制不住了,又拍了一下堂木:“你这样说,可有凭据,别无端冤枉好人。”
“冤枉好人?”南宫白夜冷笑了一声:“你可以把蒋新宣上来和我当面对证。”
张大人不想宣的,看了一眼身侧坐着的黑泗,嗓音一扬:“把蒋员外请上来!”
蒋新来了,身上披着锦衣,脸色很不好看。
“咳,蒋员外,有人状告你欺辱妇女,这件事你作何解释?”张大人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柔和一点。
蒋新故作好笑的摇头:“我自问做事光明磊落,从不背后说谁,能帮则帮,没想到还落了这么个里外不是人的下场。”
旁人听了,又是一阵议论,嚷嚷着让衙门给蒋新一个公道。
张大人举起双手来,向下压了压:“诸位安静,安静!本官绝不会任人平白冤枉谁。”说着,他低眸看向蒋新:“蒋员外,您放心。”
蒋新的脸上这才有了些血色,双拳一抱,装的就是个绿林好汉:“张大人真是个为民为国的好官。”
南宫白夜看着他们虚伪来虚伪去,眸低一片阴森:“蒋新,只不过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
“你说什么?”蒋新侧脸看着她:“你不要以为你是七殿下身边的人就总是这样往我身下泼脏水,你以为你是谁?”
南宫白夜冷冷的笑着,踱步朝着他走过来:“这些年来,你没有一次睡的安稳吧,要不是你身上有护身东西,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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