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的厮磨让我有些恍惚,他干净的口齿间泛着清淡的水气,却带着炙热的温度,让我不知所措。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的想要逃,他感觉到我在躲,清瘦结实的手臂环的更紧了,我整个人都牢牢的贴在他的身上,二十几岁的男人,他现在的身体比几年前要壮硕一些,我靠着他,有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他低沉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落儿,乖一些……”
这样温柔而魅惑的声音似乎一下子酥麻了我的心底,我的防备和羞怯慢慢消失了,只轻轻闭上眼睛,任他的唇舌放肆……
“落儿,你病了吗?”
突然一只冰凉修长的手抚上我的额头,那冰冷的触觉一下子让我清醒过来,我看见师父单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摸着我的脑门,“头很烫……”
我还有些犯愣,他又扯过我的手腕,轻敲几下脉,把目光投向我,明显是号脉没什么毛病。
我这才发现我以前感觉的那些无地自容真的是太浅薄了,现在的我才是真的羞得恨不得去死。
大白天的,一个女孩子家,竟然莫名其妙的做了个春梦,还是那么羞耻的场面,关键是,这个梦中的人此时正在我对面,关切的问我怎么了。
我该怎么说,说我刚才发疯犯了癔症,梦到你亲了我所以现在面红耳赤春心荡漾无地自容吗?
我支吾着,“没什么啊……可能是天气热……”心想师父那么清高寡淡的人应该不会往这样的事情上想吧。
没想到他闪了闪纤长的睫毛,低下头,“落儿想嫁人了?”
我觉得自己的脸热的要炸了,我果然低估他了,如他一般看透世间万物众生的人,怎么会看不透我一个小女孩的心思呢。
“我……没有……”事到如今也只有咬牙不承认了。
他勾起一个几乎看不出的笑,那笑容里藏着一些难以言说的意味,他轻轻的的说,“落儿,我可是你的师父。”
我听得要哭了,师父啊,你懂了就懂了,为什么还要说出来呢。
我的头埋得深深的,马上就能哭出来。
他没再说什么,坐下开始吃饭,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乱七八糟的画面,实在受不了和他的距离太近,于是灰溜溜的跑出去了。
我一整天都在躲着他,看到他就脸红,他似乎也意识到了,假装看不见我,给我留了一条活路。
晚上,我窝在被子里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个画面,他的眼睛轻轻的闭着,他的眉角清致漂亮,他嘴唇透着淡粉色的水光,他身上干净的无一丝尘俗之味,却让我那么想要靠近。
我蒙着被子在被窝里发疯,完了,我好像喜欢上了他,我真的喜欢上了我的师父吗?
不是这样的,我安慰自己,一定是他长得太好看了,人的心里对美好的东西都会有向往,这和喜欢之类的感情没有关系,我安慰自己,一定是这样的,长成他那个样子惹得别人有一点想法也是很正常的,连安大哥都说了他的长相惹是生非。
对的,没错,就是这样,我使劲告诉自己没关系,不是你的错,一定不是你的错。
我脑子乱乱的睡去,整夜的梦都在和自己打架。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不敢抬头看他,连练功都在避着他的目光,乱了招式,有几次慌得差点把自己捅死。
他有些不悦,抬手要打我,我就在那里傻傻的站着,也不躲开。
他抬起的手在空中停了停,又放下,转身离去。
这样尴尬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直到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赵锦絮入府了!
我一直以为这件事是底下的人乱嚼舌头,甚至他们成亲的前几天,我看到初府开始张灯结彩,依然不敢相信初清大哥会娶赵锦絮,而夫人如此识人之明,竟然也会同意这样的事。
然而,他们真的成亲了。
师父对于这样的事情从不挂心,安子亦帮他备了一份贺礼,他连问都没问,我在院中读书,听着外面锣鼓喧天,人声扰攘,很是热闹。
可是一想到成亲的人是初清大哥和赵锦絮,就总觉得哪里不舒服。
赵丞相在朝中威名显赫,听安子亦说是个手段狠厉之人,皇上器重他就是在利用他的手段。我不知道他的人品如何,但是我认识了他高傲骄矜的女儿和面犯桃花的儿子之后,对赵家有关的事情都有些抗拒。我不相信一个品行高尚的父亲会教出那样不讨人喜欢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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