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说起富少伟就咬牙切齿,那模样不共戴天。说实话,对朱强和富少伟师徒我也相当不爽,跟他们结了仇,不过以前的仇恨再怎么大也属于内部矛盾,如果他们真的里勾外接,和九将门勾勾搭搭,那就是敌我矛盾,是原则问题。
现在拿富少伟他们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他的社会层级太高,除了修行人大会那种大锅饭沙龙,其他场合很难接触到他,我们连富少伟平时出没在什么场合都不知道。
说了一圈,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多留意。现在距离第二次修行人沙龙大会其实没多少时间了,当初说是三个月后开第二次大会,一扎眼的工夫一个月就过去了。
时间相当急迫,如果两个月后的大会上,朱强和富少伟师徒真的窃取高位,对于国内修行圈来说,真是灭顶之灾。
我忽然觉得自己只瞅着一个月挣多少钱,眼皮子太浅,如今大局就像是坐在一辆即将脱轨的火车上,如果处理不好,下一步就是连车厢里的人带着车,全部从悬崖上栽进深渊。
我把意见和大家说了,真要是富少伟出了问题,不单单是我们一家的事,是整个修行圈都要面临的危机,现在最好能把一些有能量的人一起拉进同一战壕,最好的同盟人选就是八家将。
这一屋子人里和八家将有渊源的也就是我了,老木说,那就强子兄弟负责联系。
这两天我在店里没事的时候,就给八家将打电话,先是打给解南华。电话确实通了,他告诉我,已经回到了泰国,话里话外的潜台词是,国内怎么折腾跟他没什么关系。
我没办法,又去联系秦丹,可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也就懈怠了,反正还有俩月呢,慢慢联系吧。
晚上我和小鱼正在店里吃外卖,从外面进来一个客人,背着手在店里逛来逛去,看着满墙的山水画,时不时摸摸古董架子上的古董。
小鱼赶紧放下筷子过去招呼,问他看好什么。客人说随便看看。小鱼没搭理他,回来继续吃。
这时我手机响了,是老木打来的,接通之后传来他焦急的声音:“兄弟,你赶紧到我这来一趟。”
我问咋了。老木竟然呜呜哭:“我妹妹犯病了,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我没有办法,你快来一趟啊……”
我心里一咯噔,告诉小鱼这里你看着,我得到法本寺去,恐怕要出乱子。
小鱼告诉我没事,他看着店。我饭也不吃了,急匆匆跑过几条街道,来到法本寺。
如今法本寺的问题已经解决,香客又回来了,前些天那起撞钟事件并没有太大影响,现在虽然到了晚饭时间,可寺里仍然香客如织。
我来到后院,刚进去就听到厢房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门外站着很多人,有僧有俗,大家都很焦急,全在面面相觑。
我看到释夫站在门外,嘴里唉声叹气。我赶忙问怎么回事。释夫看到是我,说道:“呜呀,王施主,刚刚阿楠女士突然发了癔症,在屋里又哭又喊,情况十分可怖。我和诸位同道看过了,并不是邪气上身,很可能是自身的急病发作,想把她送到医院,可她死活不去,现在木居士正在里面守着妹妹。”
我上去敲门,时间不长门开了,老木一身疲惫出来。他大背头也散了,脸色发灰,那倒霉样就像是才从煤窑里出来。
看到是我,一把拉住我的手:“兄弟,赶紧进来,我妹妹就喊你的名字,你终于来了!”
我进到里面,老木把门关上。屋里没有点灯,光线并不算晦暗,这里我很熟悉,正是阿楠的闺房,我来过多少次了。
我第一眼看过去,并没有看到阿楠,床上没有,椅子上也没有。我惊疑地说:“阿楠呢?”
老木指着床说:“她在后面。你过去看看吧。”
阿楠睡觉的这张床很高,床的右边边缘距离里墙还有些距离,这就造成了视觉上的盲区。我疑惑着从床边绕过去,到了那一边,这一看就愣住了。
阿楠穿着粉红色的棉睡衣坐在地上,正藏在床帮和里墙之间的狭窄空间里。她双手抱着膝盖,埋着头,满头的黑发披散下来。虽然看不到她的脸,可她惨叫的声音却极为通透,一直能传到屋子外面。
我几步过去,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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