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愕然地看着我。
我赶忙说:“我是在雅雅的房间里睡的。”
“别胡说。”雅雅羞得满面通红。
白先生看看我,又看看雅雅,哈哈大笑,指着我:“看着你毛还没长齐的样子,到还是个识货的。我们家雅雅可比那女孩强多了,女人还在于味道,雅雅身上就有一股味道。”
“白先生。”雅雅似嗔似怒。
白先生哈哈大笑,站起来活动活动肩膀:“一大早就得和金三角的那些土匪虚与委蛇,哪有和你们聊天有趣。”他让我跟着,我们转到塔楼的另一侧,正对着河水。这条流经此地的河水不知是哪条大河的分支,很是宽阔深邃,靠近我们的岸边,河里扎下了很多工事,上百名劳工在喊着号子劳作,粗细不同的绳子扎在水下,都绷得直直的。
“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白先生说。
“好像在打捞什么东西。”我说。
白先生点点头:“聪明。大概在半年前,这条河上发生过一次激战,苏哈将军和另外一个私人武装发生了冲突。当时交火很厉害,死了十几个人,等把他们消灭之后,苏哈将军让人到河面上去打捞尸体。有一具尸体怎么也找不到,后来进行深水打捞,在水底发现了尸体,不光发现了尸体,还发现了一样奇怪的东西。”
他带着我到了塔楼中间,桌子上放着一根长长的东西,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类似竹筒那样的容器。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问。
白先生打了个响指,有当兵的过来,把顶盖四面的竹帘都放下来,遮住了外面的阳光。
在这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只有白先生、我和雅雅三个人,气氛顿时阴森起来。
白先生对雅雅做了个眼色,雅雅从桌子下面取出来一盏油灯,用打火机点燃,屋里略略有了些光亮。
白先生小心翼翼把外面的包裹布条解开,里面露出一个大概一米多高的长筒。这长筒极为特别,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做的,周身呈半透明状,看上去质地很厚,有点像某种水晶石。透过半透明的表面,能看到里面不是空的,装着一团黑色的气体。这团气犹如黑烟,在里面弥漫,形态极为古怪,一会儿淡淡地散开遍布整个长筒内壁,一会儿又凝聚成一团,形成一个球。
我看得稀奇,伸手去摸,刚碰到长筒,就觉得表面极凉,像是摸到冰块,有点冰手。我赶忙缩回去,心念中小艾说了一声:“阴气好重!”
“怎么回事?”我赶忙问。
小艾说:“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怨念,阴气太重了,这东西似乎……似乎是一件法器。”
我吃惊非小,正要细看,白先生道:“王强,这就是当时从河底打捞上来的东西,你能不能看出这是什么?”
我看看他,摇摇头,直白地说不知道。
白先生笑:“你来猜一猜,没事,怎么想就怎么说。”
“这东西阴气很重,”我说:“而且我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怨念,它似乎是一件法器。”
“啪啪啪啪。”白先生竟然鼓起掌来:“我没看错你,王强你可真是个人才,绝对是巫师里的后起之秀,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修为。”
我有点脸红,这些词都是小艾说的,我只不过复述下来。
“那到底这是什么?”我问。
白先生呵呵笑,把布重新罩在长筒上。我有些疑惑这个细节,长筒应该是无法直接被光照。
当兵的把布帘都拉了上去,雅雅吹灭了油灯,阳光射进来。我长舒了口气,有点迷糊。
白先生带着我们回到前面,坐在桌子旁,他抽着雪茄说:“你刚才看到的东西,后来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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