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你说的周家少爷是指表哥?”季云舒原本好奇看着季云菀手里的纸条,听见季云兰的话,愣了愣急忙问道。
刚才嘴巴一时没把住,把夏怜和周珩的事都一股脑说了出来。季云兰反应过来忙吐了吐舌头,躲闪着季云舒的目光,犹犹豫豫道:“……是……是吧……”
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季云舒急了,“三妹妹,你说的到底是不是表哥,你都在花园里看见了什么?”
“就……就看到那个叫夏怜的和周公子拉拉扯扯的说话嘛,她想从洗衣房去你身边服侍,在找周公子说情,哭的梨花带雨的,还假装摔倒往周公子身上扑,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我看她哪里是真想去服侍你,是在想方设法接近周公子才对。”见她追问,季云兰跺了跺脚,也不隐瞒了,索性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怎……怎么会,她瞧着不像这样的人,她之前已经去了周府当丫鬟,如果想接近表哥,怎么会到我们……”季云舒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驳,说着突然顿住了,她想起当时夏怜并没有说主动要来国公府,是二妹妹开了口,夏怜才到国公府来的。
“有些人善于伪装又善于博得同情,你看到的往往并不是她的真面目。这可是有人跟我说的。”季云兰意味深长瞄了季云菀一眼,说道。
季云菀头疼的扶额,她没想到夏怜这么有本事,周珩来国公府都被她找到了机会见面,还被季云兰看见了,如今又被季云舒知道了。
“大姐姐,你没事吧?”见季云舒半天没回过来神,季云菀关心问道。
季云舒心里思绪繁杂,她想起那天周珩从花园回来后主动说起让她把夏怜调到身边伺候的事情,又想起这几天夏怜在她身边都是一副乖巧能干的模样。听到季云菀问话,她强行把这些思绪压下,摇了摇头,“没事。”然后把精神集中到了那张纸条上面,好奇问道:“这纸条上写着什么?三妹妹刚才为何那样说?”
季云菀苦笑一声,把纸条递给她看,“你看了就知道了。”
季云舒接过慢慢往下看,眼睛渐渐睁大,看完后震惊道:“祖母玉佛那件事竟然和方姨娘有关?”
既然都知道了,季云菀就把她调查的经过都说了出来,“其实我一直想找出是谁陷害的我,在庄子的时候我就画了那个引我去祖母佛堂的小丫鬟的画像,回来京城后一直在暗中查找。后来在城南的一个巷子找到了这个小丫鬟的邻居,说起这个小丫鬟的姨母就是方姨娘,小丫鬟在去年元宵节左右曾经到国公府小住,不过没几天一家人就搬去了遥州。恰好我舅舅在遥州任职,我便写信请他去询问,这纸条便是我舅舅回京城带来给我的。”
为了不引起季云舒和季云兰的误会,她把中间祁承帮她找到邻居一家的过程省略了。
纸条上说的很清楚,去年元宵节后没两天,方姨娘的这个外甥女燕儿到国公府小住,小孩子家家调皮爱跑来跑去,刚来就趁人不注意跑到了老太太的佛堂,结果不小心把老太太那尊玉佛碰到地上打破了。燕儿吓坏了,赶紧跑回去告诉了方姨娘,方姨娘知道后腿都快吓软了,她害怕老太太会责罚,刚好国公府那两天请了戏班子来唱戏,她趁着府里的人都只顾着听戏,没人注意到佛堂,燕儿又刚到国公府没人见过,就寻了一身小丫鬟的衣裳给燕儿换上,然后特地引了季云菀过去,把打碎玉佛的事嫁祸到了季云菀的身上。
季云舒看完后收起纸条,叹息道:“方姨娘竟然把事情陷害给你,害你被冤枉了不说,还被罚去庄子上住了一年。”
“真是难为你了。”她伸手轻轻拍了拍季云菀的手,又问道:“你准备怎么办?要告诉给祖母和我娘吗?”
“当然要告诉了,都有证据了为什么不说出来,你难道想被冤枉一辈子?”季云兰在旁边拍桌子道。
“我也不知道,让我再好好想想。”季云菀苦恼地捏眉心,如果是府里其他人陷害的她,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拿着证据到祖母和大伯母面前,然后却是方姨娘。上一世她在这国公府里被季云兰欺负的时候,好几次都是方姨娘帮了她,柔声安慰她,除了陷害她这件事,方姨娘再没做其他不好的事。
季云兰闻言恨铁不成钢瞪了她一眼,“优柔寡断!”
“……”季云菀噎住,她看着季云兰很想回一句,你上一世只会欺负我,我还救了你,怎么在方姨娘的事情上就不能好好想想了?
季云舒倒是很赞成季云菀的意见,说道:“那就先好好想想吧,也不急在这一时,我听我娘说方姨娘最近身体不大好,大夫都来瞧了好几次了。”
季云兰很是瞧不上这两人的烂好心,要是她被人陷害冤枉了,抓到证据立刻就去揭发出来,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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