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公堂之上岂容你个妇人大声喧哗!”王谨歹毒的看着苏清婳。
魏通听罢狠狠的摔了下惊堂木:“王谨!你逾越了,本官未说不妥,你凭什么说?!”
他心里也是在感叹这林战的媳妇也算是女中豪杰了,旁的妇人这种时候定好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大人,你这案子审的奇怪,嫌犯不跪也就算了,居然还让一个无知妇人肆意开口,这……这是有心偏袒!”王谨一脸不忿的说出质疑。 “大胆!王举人,你未做过官,居然敢教本官审案?简直是目中无人!”魏通面色发寒的瞪了王谨一眼,然后指着苏清婳:“放这妇人进来,她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理
怕说吗?王举人莫要心虚!” 这是一石二鸟,反正这牛家镇他最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呵斥苏清婳就不得罪林战,而且那些看热闹的掌柜,见他如此行事,心中必是会细细思量,今天他要
让所有掌柜群起功之!
“我看知县大人根本就不待见王举人啊,是举人又如何?知县不给他好日子过他也不能奈何!”
“是啊,句句话都是在给他没脸,我觉得不若就顺了知县大人的心意,帮着一起对付王谨,这样咱们的东西不仅能回到咱们手上,处罚还能轻些。”
“对,再看看!”
在一众人的小声议论中,苏清婳迈着莲步,挺胸抬头的走到林战身侧,声音很小,但颇为豪气的说:“你别怕,我来救你了。”
林战听了这话简直苦笑不得,明明她自己脸色吓的刷白,却还出声安慰着他。 魏通把林战与苏清婳的小动作看在眼底,心中升起了酸酸的不屑,然后意味深长的看着王瑾:“王举人,事实证明你方才说的都是虚假之言,其实你只是看见了林战站
在死去的二赖子身旁,旁的都是你自己的臆想,本官说的可对?”
“大人,难道这还不够吗?定是因为林战想把书店掌柜的东西占为己有,才会杀了二赖子,只他棋差一步,未想到我刚好路过!” 王谨话音一落,苏清婳马上嗤笑出声:“没有证据的事,就凭你信口开河就能以假乱真?那我倒是纳闷,王举人你一个人路过也就罢了,你是带着一堆人路过,若是随
口说说就是事实,那我还说人是你杀的,你故意设局陷害我相公呢!”
苏清婳这句话也算是说出了事情的关键,一个人路过是巧合,一堆人路过那就更像是早有预谋了。
王谨咬了咬牙正要辩解,可却未想苏清婳的话并没有结束。 “方才我就说了,二赖子没了一条腿,所以跑的飞快的毛贼并不是他,就算王举人非是一口咬定偷东西的就是二赖子,那这人死了,东西何在?说我相公想要占为己有
,可有从我相公身上搜到东西?所以王举人,你说的话漏洞百出,难道我相公有没有罪全凭你一张嘴?”
王谨这时是怒极反笑,看着苏清婳的目光中带着恶毒:“也许是林战追贼不成,正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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