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谨自从被林战摔完便是一直的耿耿于怀,这几日他脸上都是阴郁之色,目光里总是带着毒。
“相公,你今日怎一直都不高兴?娘很担心你,让我好好劝着。”春柳温婉一笑,眸光柔和。
王谨看着这样的春柳,便是不自觉的想起了苏清婳:“曾有一人如你一样水般温和,可现在……”
现在就是泼妇中的悍妇,一想到苏清婳那日狠狠的踩了他的脸,王谨的怅然之色瞬间被阴狠所取代。
春柳眸光一动,想起了栓子的交代,唇角一弯:“相公,可我们女人啊都是水般柔和的,若是温水变炮仗,那定是因为生活不易。”
听了这话王谨目光闪动,脸色稍缓:“不易?怎会不易,她口口生生说嫁了个比我好的人。”
“嫁都嫁了,谁会承认自己嫁的不好,我看此言无非就是嘴硬!心怀恨意就会口是心非。”
栓子让她把王谨说软,不让他记恨苏清婳,所以她才是违心的说这些话,她虽是好奇钱进这般相护的人相貌如何,但也是压得住这好奇之心,毕竟她不过只是图财。
王谨这下心里舒坦了不少,然后把苏清婳从小到大的笑脸都回想了个遍:“我想让她回到我的身边。”
“相公与那姑娘之事我也是略有耳闻,当初之事相公虽是无奈,可那姑娘恨的也是在理,所以此事要徐徐图之,怎么也得泄了她的气不才行。”
王谨闻言蹙了眉头,略有伤感的说:“我已经求过她了,可她……” 春柳鄙夷的微微撇嘴,然后又瞬间收起了这细微的表情,轻叹了一声:“相公,你这是不懂女人的心思啊,她过的不好,你锦衣花簇的出现,让她心里怎能痛快,要我
说,你就容她些时日,待她细细的想个明白便会如了相公的愿。”
“柳儿,我这般为我着想,半点也不吃味?”王谨有些动容,语中颇为愧疚。
“相公,男人为天,春柳心系于你怎舍得你心中难受,所以我不吃味,只相公你能心中舒坦,如意顺心。”
春柳说完这话就有些犯恶心,王谨在她眼里就是根本就是屎一样的人,所以她这话说的有多违心就有多恶心。 这男人状似深情,却是虚伪无比,如若真的旧情难忘何以在中举归来时便看上了她?又为何不马上去寻苏清婳而是花天酒地了起来?呵……环肥燕瘦的尝了个遍,然后
在偶遇苏清婳时才想起了这么个人,这叫痴心?这是没吃过的东西想尝尝!
可不管怎样,王谨还是被春柳的话安抚的心里舒坦,破例的拿出一张银票:“柳儿,喜欢什么首饰就去买吧,这些日子疏忽了你也苦了你!”
春柳眼睛一亮,却假意的推迟了起来:“相公,春柳不委屈,也没觉得苦,我为是真心爱慕于你,你给我钱是不是觉得人家看上的是你的身份啊……”
“怎会!我就是想让你打扮一下自己!”王谨一脸温柔:“听话,拿着!”
春柳这才接过银票,然后定睛一看,气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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