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自动的把苏清婳锤向他的拳头当成了爱抚,那软软的拳头没几分力道,他不觉得疼反而是从心里觉得舒服。
栓子被揭了短,脸色便有些不大自然,轻咳了一声说:“罢了,我不和你争辩这事,我有要紧的事和你说。”
“何事?”林战眼睛紧盯着水面,寻找这鱼的踪迹。
“水家村王谨中了举人,这几日正春风满面忙着应酬,我听说最近他可是钱财没少收啊,这有权有势又有钱,你说……”
栓子是担心苏清婳知道这事之后,心思活络,毕竟是青梅竹马有过婚约。
林战闻言轻哼了一声,没有半分多余的反应:“与我何干,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走他的独木桥。”
“人家现在是举人老爷,你是家里没几块地的农夫,他要是没放下你媳妇,就算你媳妇没这个心思,也是拧巴不过人家!”栓子觉得林战的脑袋简直不开窍。
“他不敢!”林战冷冷的说。
栓子被林战胸有成竹的样子气的心直突突:“你这是不知天高地厚!那是举人!!”
“举人又如何?” 林战漫不经心,丝毫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他知苏清婳对他的情义,是以就没什么好心慌的,只他的小人儿心在他这,他就安稳无惧,至于那个王谨,他最好识趣儿一
些。
“罢了,我看你就是傻子一个。”栓子放弃说通林战的想法:“你赶紧抓鱼,给我也抓一条,我家的鸡不能白死!” 钱府,钱进伏在书案之上所有所思,现在这王谨正是春风得意,许是一时半会的顾不上苏清婳,但他相信等这迎来送往之后,王谨必是会起歪心,那到底是怎样才能
再拖上一拖呢?
“少爷,春柳那边来了消息,说是王谨娘最近想把王谨的发妻休了!”丁木刚得了消息就马上赶来和钱进说。
钱进眉头一挑问:“王谨的发妻不是小婳的堂姐吗?既是姐妹长的自然不错,王谨舍得?”
“少爷你可是说错了,那苏清翠我是见过,远处一看像是黑熊成精,离近一看就是母猪站立,据说之前她还掉过孩子,也不知这王谨是这么下的嘴。”
丁木一回想起苏清翠的模样就不由的打了个冷颤,真真的青面獠牙。
“那这王谨便是比我想的更坏几分了,这能忍耐的小人一旦得势,哼,我看离着六亲不认也是不远!”
钱进这时说话很是老成,让丁木新奇不已:“少爷,我怎觉得你最近这脑袋想是好用了些,说话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过几日要去会一会这王谨,所以就看了些书!”钱进被夸赞便是喜形于色。 丁木白了钱进一眼,嘟囔说:“少爷,人家是举人,能是你这临时抱佛脚的人能撼动的?再者说了,我劝你还是消停一些,就算你护的苏姑娘好好的,也是给别人做嫁
衣。”
“我和林战高下未分,谁给谁做嫁衣还不一定呢!只眼下得是先把王谨给解决了,我和林战是君子之争,而这王谨……” 钱进一说到王谨也是一脸的不屑,他心里也是好奇苏清翠的模样,想知道王谨之前是身心多么的折磨,好是让自己快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