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这个问题,也只有霍景席能回答。
当天夜里,南南哄睡了笑笑后,却始终睡不着,心里藏着事,但更多的,是被对男人的思念之情困扰。
老公离开的第一天,很想他。
不习惯,想得睡不着觉。
她又忍不住点开手机,可亮了屏,她却不知道点开哪里,没有电话没有短信,被叫回部队的男人杳无音信。
南南呆了好一会儿,实在睡不着,最后索性起身,出了房间才觉得口渴,想喝水,结果发现二楼的水壶没有水了。
她只得下二楼去。
彼时已经凌晨一点。
老宅的灯都灭了,大家都休生养息去了。南南轻手轻脚下楼,借着微弱的月色慢吞吞下楼。
刚转过楼梯的拐角,就忽地听见楼下传来轻微的对话声。
“你也别老是这么犟,这么多年下来,她就好受了?”是霍老夫人的声音,显得有些无奈。紧接着是老爷子的声音,颇为气急败坏,“她不好受?她不好受阿席就好受?阿席那个时候失去父亲是多需要安慰的时候,她呢?她倒好,因为阿席和明烨长得像拒不见他
,说不管他就不管他,撂下他就回了娘家,这么多年,她关心过阿席?”
“我就没见过像她这样的母亲!”
南南僵住了。
一切似乎有了解释,难怪霍景席从来没有提过易雅,难怪她当初没有见到易雅。
难怪,易玖要和她说那样的话。
南南垂下脑袋,脑海里蓦地闪过少年面对父亲的突然离世,母亲的突然疏远甚至冷漠的丢下他回去娘家,少年孤独无助的模样,心里狠狠一疼。
眼睛也跟着红了。
这一刻,她突然对易玖刚刚那个问题有了答案,别说霍景席了,就是她,她也不会原谅易雅。
就像老爷子说的,她不好受,霍景席就好受了吗?南南回了她和霍景席的卧室,房间被打扫过,床单枕头套什么的也换了新的,已经没有了男人熟悉的气息,南南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男人最常穿的衬衣,深深嗅了一口,和
着洗衣液的味道闻到熟悉的味道,心中稍定,之后抱着他的衬衣,仿佛抱的是他一样,心疼的蹭了蹭,许久才缓缓睡了过去。
……
布果城,市医院。
自从秦宿醒来后,练歌羽的精神头明显的一天比一天好了。
许是因为心情好,导致她的伤势也恢复得快了不少。
身上的伤基本已经结痂了,只是因为伤口比较多,导致这痂结起来反而更显得狰狞可怖。练歌羽自己都没眼看,偏生秦宿就像对她这些伤着了魔一样,每天晚上都要撩开她的衣服,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她身上的每一道痂都亲吻一遍,跟个痴汉似的。练歌羽起
初别扭的抗拒,奈何没拗过他的力气,到后面,也习惯他这样了。
就像今晚,他抱着她的身体一遍遍亲吻,或虔诚、或心疼、或躁动、或充满爱意、或热泪盈眶。
洋洋洒洒,密密麻麻,全落在她心头上。最后扣着她的腰肢,握着她的后脑勺回到她唇上,凶狠又克制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