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我只是明日要陪爹进宫参加洗尘宴,总不能太寒碜了。”
“知晓了知晓了。”宁以初笑着拉她去看衣裳。
凤九遥坐在房间内,听着她们的谈话,眸色寒了寒。
原来江怜儿来,是让宁以初做衣裳。
看来是想在洗尘宴上一鸣惊人。
想到长远的计划,现在虽不能痕迹太重,但是让她吃些小苦头,还是可以的。
凤九遥目光变得深邃,在江怜儿离开后,也回了王府。
她对北雪道:“皇上有没有派人来请王爷去参加洗尘宴?”
“自然有的,不过王爷似乎不打算去。王妃若是想参加,可以亲自去找王爷谈谈。”北雪建议着,试探性的询问。
凤九遥想到楚容江和江怜儿见面的画面,若是其他男子,兴许早就将梨花带雨的江怜儿搂在怀里安慰。
可是他却依旧未曾多看,一心念着顾离裳。
而墨御宸,昨日将她关在酒窖里,显然是惩罚她。
她现在去找他,又能说什么?
正巧借着他的疏远,也好让自己喘口气。
“不用,明日我独自进宫即可。”
凤九遥说着,迈步往南院走去。
北雪无声的叹息,王妃这是打算彻底疏离王爷了么?
可王爷还带王妃去了珍藏的酒窖,偏偏弄巧成拙。
哎……
翌日一早,凤九遥早早的起床,盛装打扮后,坐马车前往皇宫。
墨御宸站在紫荆花树下,负手而立。
南山疑惑的道:“王爷,王妃不是一向讨厌那些场合么,怎么今日要去宫里了?”
“让北雪多留意些。”墨御宸眉宇间升腾起些许关切,话语淡沉的吩咐。
南山蹙眉,“王爷既然在意王妃,为何不自己去?”
自己去?
凤九遥明显是在疏远他,而且前些日子和他在一起,她虽然开心,但他不在的时候,她总为了楚容江的事而烦恼。
与其让她两相折磨,不如让她先轻松些。
至于以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墨御宸眸底掠过无人察觉的深邃,运筹帷幄势在必得的姿态,宛若掌控苍生的主宰者。
南山不解的离开,恰巧碰到捂着屁股走路艰难的南川,他调侃道:
“平常不是很拽么,现在腰都打不值了?”
“得意什么?我现在只是被杖责,日后你和南河在一起,嘿嘿……”
南川苦中作乐的反击,可话还没说完,南山忽然一拳击向他,
“你是活腻了!”
骂声愤怒至极,南川捂着屁股险险躲过,连忙转移话题。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嘛!若没那事,你又何必恼羞成怒。
说回正题,你说王爷真的打算听从北雪的计划吗?
这样下午王妃会不会彻底跟楚丞相跑了?”
南山本来还想教训他,一提到这事他感觉头发都愁白了。
“我哪儿知道呢?王爷现在明明对王妃很好,却不告诉王妃,王妃猴年马月才能知晓王爷的心意?
若是能知晓王爷为了让她不那么痛苦,而让他自己痛苦,王妃肯定感动得给王爷生十个小王爷!”
南川眼前忽然一亮,“我知道了!原来王爷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欲擒故纵!
啊啊啊,好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