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青颜在里屋听得耳朵都快竖了起来,只要段染承认了,这个公孙政也就会放了她。
外屋,公孙政佯装着漫不经心,实则也是在打量着段染。
段染惊愕了好一会,才笑着道:“确实是喜欢了一个,不过现在已经过去了。”
他当然知道公孙政问的那个人肯定是武青颜,因为只有那妖精让他坏了千年的道行,不得已撒了那个谎而已。
如今这公孙政虽然不是个好事的人,但他却也不能说的太过清楚,公孙政一向与长孙益阳的关心甚密,若是说多了,只怕会惹出什么事端来。
“原来是这样。”公孙政笑了笑,岔开了话题。
屋子里,听着已经把事情快要聊到天上去的两个人,武青颜吃了段染的心都有了。
这个杀千刀的!还真是啊……
气死她了。
一个时辰过后,段染离开了,公孙政笑着推开了里屋的门。
“刚刚的话你想必也是听见了。”
武青颜冷漠的看着他:“听见了又如何?”
公孙政挑唇笑了笑,再次倾下身子,猛地一把拉住了她的头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女人,现在我对你却很感兴趣,不如你乖乖跟了我,我保你的锦衣玉食。”
武青颜咬牙:“你做梦!”
公孙政不以为意:“我没有问你,只是在告诉你一声。”
他说着,松开了武青颜的头发,对着门口的侍卫道:“将金刚锁拿进来。”侍卫领命出去了,没过多久,几个侍卫抬着一个粗重的铁链走进了屋子,公孙政从将脖子上的吊坠拿了出来,解开了铁链上的一个可以调整的锁扣,根本不给武青颜任何
挣扎的机会,将锁扣扣在了她的腰身上。
“咔哒……”一声的轻响,手臂粗细的锁扣紧紧拴在了武青颜的腰上。
“我奉劝你还是别挣扎的好,因为这锁越挣扎越紧。”公孙政笑着将玉佩放进了衣襟里,转身与侍卫一同朝着门外走去。
武青颜被这锁链坠的连喘气都必须要提气,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的问:“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公孙政脚下的步子停了停,却不曾回头:“对付野猫,就必须要用些手段,什么时候你的爪子被拔光了,什么时候我便会解开这个锁。”
武青颜恶寒的想抽死他,可眼看着慢慢被关上的房门,她却止不住的心惊。
这个男人看似慵懒无害,实则心机深不可测。
一般的男人想要占有什么,肯定是强制性的侵略,可公孙政却并没有。他像是一个完全不着急等待被喂饱的野兽一样,在猎物的腿上拴着一根绳索,看着猎物挣扎的疯狂,他却在一边暗自欣赏,等什么时候猎物头破血流了,他才会一点点极
致的品尝。
如果说长孙益阳那种人的占有是强取豪夺的话,那么公孙政的占有就是彻底的臣服。
但是……
武青颜平静了自己狂跳着的心,慢慢地笑了,想让她臣服?做梦!
早晨的阳光缓缓升起,只是照亮了天地,却并没有融化了覆盖在大齐这片土地上的积雪。
刺骨的寒风不停的吹起又落,刮在人的面颊上,像是刀割一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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