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益阳眼看着一向骄纵蛮横的云彩,见了长孙明月都乖顺的如猫儿一般,再是气不过,捏碎了手中的琉璃杯。
武倾城见状,瞄了一眼又开始该吃吃,该喝喝的武青颜,眉眼一转,笑了:“太子殿下莫要生气,待我去帮太子殿下出口气。”
长孙益阳狐疑的瞥了她一眼:“就你?有那个能耐?”
武倾城又是笑:“三皇子我当然是不敢靠近,但三皇子身边的那个,我还是有那个资格的,三皇子如今将她看为宝贝,若是她出丑了,别人会怎么说三皇子呢?”
长孙益阳微微一愣,随后呢喃道:“自然是嗤笑他眼瞎。”接着,他笑了,“哈哈!好!去吧,好好的帮我出这口恶气,出的好回来我重重有赏!”
武倾城颔首,慢慢地站起了身子:“太子殿下稍等。”说着,走出了自己的席位,朝着武青颜的方向碎步而来。
武青颜在一群大臣的瞩目下,勉强的吃着,勉强的喝着,脸上的笑容不敢松懈,心里却已经开始叫苦。
她可是二十一世纪共和共的合法公民,宣扬平等,提倡民主,她哪里受得了在别人的注视下吃饭?尤其对方还是一群胡子拉碴的大叔……
真是啊西吧了。
那些将武青颜团团围住的官员,一来是想要等长孙明月的去而复返,二来是想和这个万众瞩目的皇子妃近乎近乎。
可这皇子妃从头吃到尾,又从尾喝到了头,这让他们如何开口啊?只不过他们无从开口,刚刚而来的武倾城却是笑着开了口:“二妹妹还真是好胃口,只是云彩公主在宫中备受宠爱,就连皇上都是捧在手里疼着,二妹妹如此戏弄云彩郡主
,若是传了出去,恐怕是有些不合适吧。”
这个云彩郡主别看只是个郡主,但来头确实不小。
其实云彩郡主并非亲王嫡女,而是已故的镇城将军唯一的骨肉,当年蛮族对大齐虎视眈眈,不但是占领了大齐的几个主要的城池,更是几十万的精兵冲进了大齐的主城。
当时能给皇上效力的人本就区区可数,眼见着那些蛮族人冲进皇宫,扬言绝不放过一个,他们自保都来不及,哪里还能顾忌到皇上的安危?
但作为当时唯一的将军也就是镇城将军,不但没有知难而退,反倒是用了少之又少的士兵,一举拿下的蛮族人首脑的头颅,保住了大齐,又吞并了蛮族。
只不过他并没有看见天下天平,国泰民安,因为他伤势太过严重,在皇上将蛮族首脑头颅挂在城门的第一夜,便驾鹤西去了。
镇城将军的夫人,听见了自己丈夫的噩耗,直接撞死在了自家的墙上,这才留下了云彩郡主这个遗孤。
皇上为了告诫后人不忘恩,又为了纪念镇城将军,将他封为了王爷,并把他唯一的女儿带进了宫中,过籍到了淑贵妃的名下。
淑贵妃一直无子嗣,自然是对云彩郡主加倍疼爱,而皇上就更不用说了,就连真正的皇子都没有得到过皇上的拥抱,而皇上却总是抱着云彩郡主参加各种宴席。
就连现在在后宫也总是能瞧见,云彩郡主坐在皇上腿上撒娇的场景。
她的一席话,让周围那些站着的官员,无不是起了一口气,他们倒是没把刚刚的事情往深了想,不过现在经由武倾城这么一说,他们不自觉的都是跟着后退了几步。
武青颜正吃着香蕉,听了她的话,好笑的把香蕉皮往桌子上一扔,很是疑惑的扬起了面颊:“咦?我何时戏弄云彩郡主了?”武倾城一愣,没想到武青颜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难道还需要我将刚刚的话全都重复一遍么?其实这事我本不想管,但若是皇上怪罪了下来,岂不是整个武府都要跟着二
妹妹遭殃?”
武青颜好笑的眨了眨眼睛:“那还真是要劳烦大姐姐将刚刚的话说一遍了,二妹妹我最近记性还真是不怎么好。”
武倾城有些恼怒,只当武青颜是死鸭子嘴硬,不过她找事自然不怕麻烦,还当真将刚刚的话,清清楚楚的都重复了一遍。
武青颜听着好笑,这武矫情看样子是早就等着来找自己麻烦了,所有重复出来的话,连个逗号都没错,还真是难为她了。“大姐姐这话倒是没错,但二妹妹我想了半天,还真没觉得我怎么戏弄云彩郡主了。”她笑着,直视着武倾城的眼,“大姐姐一向博学多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如大姐姐
告诉我,二妹妹刚刚的话是说错在了哪里?”
武倾城瞪着她:“二妹妹这是在赖账还是怎么的?世人都知咱们武府最讲的便是信用,有错不怕,但却不能不承认,难道二妹妹刚刚没有说云彩郡主不是个东西?”她说着,又朝着那些后退了几步,唯恐沾染上是非的官员扫了去:“刚刚二妹妹的话可是所有人都听见的,如今又这般的狡辩,二妹妹落下个无赖的罪名是小,让武府背上
以下欺上的罪名是大啊!”
话都说到了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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