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三春一脸的猥琐,陈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瞎说什么呢,我哪有把人家怎么样,倒是她莫名其妙的跑出去,又红着脸跑回来,一副动情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碰到什么事了?”
“额?”耿三春傻眼的看向陈青:“你不是吧,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不把她给睡了,你这样还算什么男人啊,简直丢尽我们爷们的脸。”
“靠,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强睡了她可是犯法的,你想我下半辈子在监狱度过啊?”陈青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追问道:“倒是你,被聂晓月追出去,一转眼就没人影了,怎么回来后她对你态度大变,咋的,你小子不会又把她给……”
“嘿嘿。”耿三春一脸的春风得意,指着旁边的玉米地贼笑道:“我可不是你,直接在地里就把她法办了。”
“你个无赖。”陈青笑骂一句,抬脚便冲山上果园走去,耿三春不服气,追着为自己辩白:“我怎么就是无赖了,我这叫风流,我这样挺好的,总比打一辈子光棍,到死还是童子鸡强吧,话说青子,你小子不会到现在还是个童子**。”
陈青嫩脸一红的,懒得和这小子在这件事情上争论,加快脚步往山上而去。
耿三春一路吵吵的,上了山,进了果园,见到一地的狼藉,他才识趣的闭嘴,陈青面沉如水,没指天骂地,只是拿起扫帚清扫,清扫完一切,已经是傍晚了。
陈青和耿三春下山回家吃饭,路上,陈青默不作声,耿三春觉得憋闷,想开口的,可一对上陈青那张阴沉的面孔,他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回了耿家,耿大娘已经张罗好了犯错,耿老爹招呼陈青喝酒,劝说道:“青子,凡事想开店,果园根基还在,来年一样有个好收成。”
陈青点点头,敬酒道:“耿叔,你说的我都知道,就是心里这口恶气难平啊。”
“你这娃还有什么气不好平的,王小虎那媳妇都被你睡了,你小子不吃亏。”耿大娘笑盈盈道。
陈青眨巴眼睛诧异的看向她:“婶,你胡说什么呢,我几时睡了他女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一个下午全村都在传你赖他家里好久,大门紧闭,你和王小虎媳妇不是睡在一起还能做什么好事?”
陈青一阵汗颜:“我真没有胡来,是她不知道碰到什么事了,自己吓的关上了门,闷了被窝睡觉,从头到尾我都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是真的,不信你们问三春,我真没做过这种事情。”
耿老爹和大娘急忙看向了儿子,耿三春顾着吃菜,全然没理会二老,耿老爹急忙拍掉他的筷子:“臭小子,问你话呢,快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我没亲眼看见,不知道,不过青子说没有,那一准没有。”耿三春老实回道。
耿老爹看向了陈青,老眉深皱:“青子,真没有?”
“当然没有啦,这种事是犯法的,我怎么可能胡来。”陈青急忙为自己辩白。
耿老爹一呆的:“坏菜了,王三屯要是回来知道听到风言风语,那还不找你算账。”
陈青心头一沉的,意识到不妙,忙问道:“家里有镜子不?”
“墙上不就是。”耿大娘指着镜子问道:“你要镜子干嘛?”
“算运势。”陈青急忙凑到镜子跟前给自己看相算命,他开了天眼,仔细辨认一下自己的气色,鼻尖的财帛宫的气色却泛着黑气,这是要破财啊。
陈青心头咯噔一跳,他的果园被人摘了收成,本就破财了,现在还要破财,他已经无财可破,唯一可动的就只有果园,如此这般岂不是说他的果园不保。
“不好,我的果园有危险。”
陈青急忙冲出了门,耿老爹一瞧不对劲,连忙拉着儿子追了出去,两人追出了村子,见到了不远处几根火把在燃着,正往山上的果园去。
耿老爹急忙和耿三春和陈青回合,陈青喝道:“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陈青情急之下,运上丹田内劲,声如洪钟,振聋发聩,直传过去,震的这些人一个个头重脚轻,上不了山路。
陈青三人急忙奔了过去,见到了王三屯父子,这父子两个一见到陈青,立马骂道:“老子打不死你这个色胆包天的无耻王八蛋,来啊,先烧死这王八蛋,再上山烧了他的破果园。”
耿老爹父子心头一沉的,果然是要出事,想不到王三屯父子这么狠辣,居然要烧了陈青的果园,他们父子惊奇的看向陈青,惊愕他也太神了,这都能算到。
陈青气的脸色铁青,怒极反笑道:“王三屯,王小虎,你们父子好的很啊,居然敢烧我的果园,行啊,有本事你烧啊,你们今儿谁敢动手烧我果园一下试试,我要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