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雅惊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愤怒的把视线移向上官驰,上官驰早已经吓得面容失色,抓狂的质问母亲:“妈!你是又想让我离婚吗?!!”
他一把拉起司徒雅:“走,我们赶紧走,这老太太现在精神可能有点不正常。”
司徒雅甩开他的手,切齿的说:“待会再跟你算帐。”便接着安慰起婆婆来。
司徒雅安慰了婆婆好一会,待婆婆心情好些后,才离开她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上官驰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她回来后向她解释。
“老婆,你千万别把我妈的话当真,她这会是精神受刺激了,再胡言乱语呢。”
司徒雅斜眼睨向他:“是吗?到底是她再胡言乱语,还是某些人再心虚?”
“我心虚什么啊,我对你完全是君子坦荡荡。”
“虽然早就知道你不是处男,但是也绝不能接受大学一年纪就跟陪酒女发生关系,所以,你好好反省吧!”
司徒雅学着婆婆彪悍的样子,拿起一个抱枕扔向他,待抱枕砸中后,便将他往外推搡:“去吧,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你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这么冷的天你叫我去哪里反省?”
“爸在哪里反省你就到哪里反省。”
砰得一声,司徒雅把房门给关了,任凭上官驰叫破了喉咙,也不肯给他开门。
上官驰抱着枕头来到客房,上官汝阳正站在窗前抽烟,蓦然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诧异的问:“咦,你这是干吗?”
“拜你所赐,今晚我被赶出来了。”
上官汝阳脸色沉了沉,继续抽他的烟,也不再多问了。
过了一会,儿子突然开口问:“爸,你老实坦白,你是不是真的有外遇了?”
“臭小子,说的什么话,都这把年纪了我跟谁外遇去!”
上官汝阳生气的瞪一眼儿子。
“可拒我所知,妈是不会轻易跟你发生争吵的?”
“她今晚是抽风了,别理她。”
“我看也是抽风了,竟然把我大学时期跟陪酒女发生关系的事都告诉小雅了,真让人崩溃。”
上官驰叹口气,扯条被子蒙住头,什么都不去想了。
清早,吃早饭时,上官晴晴发觉气氛不对劲,首先是她妈对她爸视而不见,其次便是她嫂子对她哥含沙射影,她想问原因又怕惹祸上身,便匆匆吃了几口饭溜之大吉了。
上官驰上班前,再次来到卧室,对着司徒雅说:“老婆,经过一夜的反思,我已经深刻意识到自己错了,这是我写的检讨书,请你笑纳。”
司徒雅愣了愣,上官驰已经把检讨书塞到了她手里,然后在她脸颊上吧嗒亲一口,笑眯眯的上班去了。
她展开手中的检讨书,看了一半扑哧笑了,竟和她上次写给他的一模一样,还以为这家伙真把它扔进垃圾桶看也没看一眼呢。
嘀嘀,手机传来短信声:“老婆,笑了吧?笑了就当你原谅我了哦?晚上一起吃饭。”
她笑着回一条:“看心情。”
上官驰看到这条短信回复,心情已然大好,凭他对司徒雅的了解,若是不原谅他,那是绝计不会回复的。
忙碌了一上午,到中午时分,季风突然来敲门。
“驰总,有个人送了份密函给你,指名要你亲启。”
他没好气接过:“什么密函,你当打游击呢。”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天蓝色的信纸,他突然表情僵住,手指微颤的盯着信纸折成的纸鹤,木然问:“谁送来的?”
“听说好像是个女人,交到了前台那边。”
上官驰的心微微鸷了一下:“出去吧。”
待季风一走,他便怀揣着复杂的心情拆开了纸鹤,上面是他熟悉的娟秀字体:“驰哥,我是萱萱,我回来了,下午六点,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们老地方见。”
寥寥数语,却如同一阵狂风暴雨,在上官驰平静的心里掀起了阵阵波涛。
他陷入了久远的回忆里,陷入了那个女人带给他所有的回忆里,美好的,痛苦的,无法遗忘的,刻骨铭心的……
整整一个下午,他都是如此魂不守舍,甚至在开会的时候都元神出窍,下面的人在做报告,而他却一个字没有听进去。
五点十五分,公司的人陆陆续续的下班,而他却还独坐在办公室内,回想着司徒雅的那句,‘即已和我结婚,她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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