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句话果然是镇住了司徒娇,她停下了步伐,但却咽不下这口气:“那我难道要忍受这不白之冤吗?”
“若安分一点,没人会冤枉你。”
“你还不相信我?我可是你的亲妹妹,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进过谁的房间,动过谁的东西!”
司徒雅嘲讽地笑笑:“现在承认是我妹妹未免有些晚了,以我对你的认知,不觉得你是受了什么委屈,你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是吗?”
司徒娇脸黑了又黑:“恐怕诋毁我的人就是你,我真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讨厌我。”
“随便你怎么想,反正除了胡思乱想,你也做不出什么有意义的事。”
“那你是承认了?”
司徒雅刚要迈进房间,被司徒娇怒目圆瞪的拦住了。
“我可没有承认,只不过是你自己这么以为罢了。”她饶个身,进了房间,司徒娇跟了进来,不依不饶的非要她承认,就是她冤枉了她。
被她纠缠的烦了,司徒雅生气的吼道:“别再烦我了,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整天无所事事吗?说的难听点,你跟个废物真没什么区别,除了花父母的钱,不能帮家里分担一点忧愁,整天自诩是大小姐,却从未做过一件大小姐该做的事,所有的困难都是我来解决,若不是我把自己卖了,父亲哪来的钱偿还银行的债务,现在也是一样,父亲想拿得上官集团投标的工程,也是只能来找我,我除了是舞女所生,哪一点不是比你强?”
司徒娇从出生就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宝,哪曾被骂过废物,她愤怒了,抓狂了,歇斯底里了,“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你以为地球少了你就不转了吗?你不过就是一只老狐狸调教出来的小狐狸而已,如果当初不是我妈拦着,今天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耀武扬威?你不过还是那个低贱的被我踩在脚底的……”
“不要觉得不服气,有本事,就做出一点事实性的成绩给我看看,若是你能帮父亲拿到他想要的东西,那么,再来跟我说,地球不会因为少了我而不转,否则,我就只能这么认为,司徒家没有我,就是生存不了。”
司徒雅的激将法成功激怒了司徒娇,她浑身的血液往脑门一冲,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好,那你就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心服口服!”
“拭目以待。”
司徒雅好整以暇的耸耸肩,指了指门外:“现在麻烦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我倒是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司徒娇愤愤的瞪她一眼,摔门离去。
换了身衣服,司徒雅又来到隔壁,对着里面还在生闷气的女人说:“刚忘了提醒你,不管你去过哪些房间,你姐夫的书房绝对不可以去,他里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若是你敢涉足一步,谁也救不了你,包括我。”
“滚,不用你猫哭耗子假慈悲!”
司徒娇抓狂的向她扔过来一只抱枕,不偏不倚的落入司徒雅手中,她又回扔回去:“若是觉得在这里住的不开心,楼下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拎着你的行李走出去,没人会拦着你。”
冷漠的眼神分明是在看好戏,司徒娇恨得咬牙切齿,她才不会上这个女人的当,以为她不知道,不过是变着法儿赶她走罢了。
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她开始在房间里来回渡步,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可又咽不下心中这口恶气,已经撂下狠话,若是就这样走了,只会让狐狸精更加瞧不起自己。
不行,她绝对不能做缩头乌龟,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嘲笑她,唯独司徒雅不可以,如果输给一个被她踩在脚底不屑一顾的人,那她情愿去死。
可是现在怎么办?去求上官驰吗?他对她那么冷淡,她真的一点信心也没有,上官驰会因为她的哀求,而给她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窗外天色已晚,司徒娇愁的头发都要白了,楼下佣人来喊她吃饭,她借口不舒服没下楼,顺便打听姐姐和姐夫回来没有,佣人回答没有。
想到司徒雅临行前的警告,不许踏入上官驰的书房,忽尔灵机一动,也许书房里就有她想要的东西。
打定主意,她悄悄潜入了对面的书房,在这之前,真的没踏入过任何房间。
书房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她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开关,啪一声按亮了灯,来不及环顾几眼,便手忙脚乱的开始寻找与招标工程有关的文件。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她迫切的想要找到时,还真的让她给找到了,在书桌的中间抽屉里,赫然摆放着一份整整齐齐的招标计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