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向夜空,我重重的呼了口气,然后决定把不关于我的一切都丢开。
清晨的光线射进,房内的光亮很猛,我才懒懒的睁开眼。
看这光亮的程度,我知道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看来昨天真的是太疲累了,今天才会睡到这么晚才醒来。
从床上坐直,我看了看流苏外的羽儿,她才缓慢的回身问:“娘娘醒了?羽儿这就拿温水来为娘娘梳洗可好?”
“去吧!”缓慢的走下床,我淡淡地应了一声。
看向窗外,阳光那么明媚,心情却还是提不起劲来。
现在,真的想要后悔昨天的事了,若没有听太子的话,也许我会好过一点。
原来,有一些说话听了后,不是说当没听过就能真的当没听过。
关于香染,关于景王,关于太子的过往,都无法让我当没有听过。
“娘娘,可以梳洗了。”羽儿穿过流苏进入,走近我笑语。
轻轻点头,我把自己交给了她,伸开双手让她为我换上新衣裳,自己却不禁微微的失神。
崔香染是一个琴妓,看来琴艺真的了得,看香染居那琴室里琴的摆设及前面的小几,想来曾经景王是很喜欢坐在她的房间内听她抚琴。
景王真的会如太子说的那样对付那个女人吗?为的就是因为她是太子喜欢的人,所以他要打击太子?
要有怎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一个男人要这么做呢?
要打击太子,景王真的有需要这么做吗?难道他之前宠爱那个女人,为了纳她为正妃而跟皇上吵闹的事还会是虚情假意?
若不是虚情,最后那个女人又是怎样死的?景王对她若不是利用,那么没有给她一个葬礼,为的是不是恨意呢?
难道他是恨那个女人爱的是太子?可是太子明明说是那个女人自愿说要嫁给景王的。
疑团越来越多,我却无处可以解开,心情就更不能舒畅。
眼看羽儿已经为我装扮好一切,我立即的转出房内,往那间琴室而去。
进入琴室,我走到书柜前翻找了许久,却是什么也找不到,只有那一双玉佩还好好的被收在书与书之间。
打开盒子,眯着眼细细的注视,我只感头更痛。
三年前的事,如今我真想弄个明白,单凭太子一人的话实在是没可能的事啊!
把盒子放回去,我冷下了脸,决定不再管这事了。
那是他们三个人的事,这事怎么说也跟我拉不上关系,我又何必费心思去查去想呢?
我真的不该在意太子的话啊!为此而影响着自己的心,真不该。
“娘娘,王爷叫你准备一下,要带你出去。”凝霜走进房内,走近我跟羽儿后说。
转头看向她,我的秀眉禁不住又一次皱起。
景王带我出去?去哪里?
“娘娘,王爷说先请娘娘去大厅用餐。”凝霜接着又说。
“去大厅?你确定?”我轻笑,不太相信的问。
那个男人不是说我不洁要废我王妃之位不准我到大厅跟他们一起用餐的吗?那一次我就是心里有气去搞了一下乱子,后来懒得多事不想餐餐吃不下饭便在房间里自己用餐。
怎么现在他却说要请我过去用餐呢?
“娘娘,王爷最近对你的态度好像特别好。”凝霜又说,心里也许早有计较。
是的,他最近对我的确像不错,王府里的人遇上我的时候也多了份恭敬,这全因为他受伤的几天里,只肯见我一人,而其他的小妾都一律不见。
是那些他钟爱的琴声给了大家他宠爱我的错觉。
“凝霜姐是说,王爷可能被娘娘吸引住了?”羽儿轻笑,心情倒像是不错。
在她们看来,王爷对我好才是我将来幸福的所在。
一个女人的幸福就是嫁给一个对自己好的夫君,这是天下人的观念,也难怪她们会这样想。
“娘娘是一个值得人爱的女人,王爷会心动是理所当然的事。”凝霜浅笑,也像是很高兴这样发展。
无奔的摇头,我转身苦笑说:“好了,你们别多猜了,景王对女人有多无情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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