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放于床上后,景王传了凝霜进来用温水为我清了口中的血迹,然后都把她们遣走了。
落大的房间内,只有我们二人。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看他在我的床边坐下,想起他刚才说就寝香染居的话,我心里不禁紧张:“晴乐累了,想睡了,王爷是不是该回去呢?”
我可没有要跟他共睡一床的欲望。
“回去?回去哪里?刚才本王不是顺了你的意当着珑儿的面前说在你这里就寝吗?现在你又想把人赶走便算了?”他坏坏的笑,坐于我床边看向我说。
感觉到他像在拿我当消遣,我也不跟他生气,只希望他能离开这房间。
“王爷何必给晴乐这么大的帽子呢?晴乐可是无意要王爷在这里就寝。”惯用的冷淡语气,我看也不去看他的笑脸。
“晴儿是本王的妃,今晚,本王就是要在这里就寝。”他开玩笑的语气突然多了点笃定。
转头看站起宽衣的他,我明白自己的傲气损伤了他的傲气。
我越是摆着架子不让他在这里,他就如刚才所说的不会认输,不会退让。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啊!我的淡漠以对让他更不服输,而他的无情过份,我也以不服输的心态去还击着。
因为是同一种人,我明白到我越是反对,他就会越是执着。
刚刚,若不是因为知道我气门受损不能动气,他也不会那么快的收回手的。
我现在才明白到,原来刚才在清玉池中,他感觉到我想用力反抗的时候突然松开我,原来就是怕伤了我。
可是当时我激动了而并没有发现,最后还是使了力才会倒于地上才会受伤吐血。
眼看他的衣服都宽开了,失神的我也渐渐的回复平静。
“王爷真要在这里就寝吗?”我淡淡的问,已没有坚决反抗的打算。
我,现在无力反抗了,他要睡就让他半张床吧!这里本来就是他的地方,而我,自进景王府起,便是他的女人。
心,我能守得住。
身,却不是我能守得住的,自我生在帝王家的一天,我便没有守身的权力了。
生为女人的可悲,我从大韦国便十分明白。
“你反对吗?”他转身坐下,并没有立即上床,倒像在询问着的我意见。
“晴乐现在还能反抗吗?”经过刚才那样吐血,就算我想反抗只怕也用不上力了,更不敢运气。
而且我受伤了,我想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对我做什么的,顶多也只是分半边床,何不就委服一次呢!
“那今晚就又要像洞房花烛夜那晚一样,任本王鱼肉。”他得意的笑,还是上了床。
他的贴近让我心里暗暗紧张,他提到洞房花烛夜的事,我的脸禁不住微微的发热,不安从心里散到双手,禁不住微微的颤抖着。
不管如何,我还是个小女人,面对景王的贴近,忆起洞房花烛夜那让我面红的事,我的心仍会不安。
他躺于我的身旁,侧着身子,以一手将我抱进他的怀中。
被拉向他,洞房那晚的回忆重新涌现,我忍不住想要争扎开他的怀抱。
他抱得越紧,我争扎得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