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兴候府当人的面闹出这样的事情,长福还没等回府就先被太后给叫去了宫里。更别说第二天司元还毫不客气的在皇帝面前参了她一本,让皇帝就是不想管也不成。又因为这事情闹得实在是大,不过两天街头巷尾的百姓们就将长福执鞭伤人,任性妄为的事情传了个遍。打的是别人恐怕还没什么人说,可偏偏打的是战神新娶回家的夫人,那还有什么好商量的?长福从前嚣张跋扈,可从来未曾得到什么真的教训,然而这一会儿,种种压力下面,皇帝也不得不头一回给了重罚。
扣除一年公主的俸禄以外,还罚长福禁足半年,而在这些前头最要紧的一点是,让她向蔺子桑赔不是。俸禄还是禁足,长福姑且都能勉强忍了,可是想蔺子桑赔不是,她那性子怎么说得出口?司元为了蔺子桑那般折辱于她,长福心里的那口气还没有下去呢。为此,皇帝又只能多罚长福半年的禁足,足凑够了一年才算是将这事情给最终糊弄了过去。
蔺子桑自是不在意长福到底有没有向自己道歉,她里里外外要忙的事情可不止一件。
食铺与果铺的生意都已经上了轨道,从南地到北边都有几家做的有声有色的铺子,只是难免有几个做的不好的。蔺子桑就挑出那些老实的,将人送去那些生意做得好的铺子学,什么时候学的心里有数了什么时候再管事。这是一点,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成衣织布的生意与周转一向是南地的特色与特长,只不过从前的货物价码一向压得低。蔺氏的产业发展壮大以后,这织布成衣的生意便也开始发生了变化。从前那些个被逼得走了绣娘的成衣店,要么是一律改成了从蔺氏的制衣链中进货,要么就像是从前将军府的成衣店一般,径直归并到了蔺家的产业里。
不只是京都,不论往南边去还是往北边去,大都有这样的趋势。就连许家这样原本资产足以撼动半个大齐的富贵之家,都已经开始受到蔺家产业的影响。许家的第一大产业就是织布制衣,如今制衣业受到冲击,只能从原本的织布谋求平衡。只不过半年前不知从那儿来了一个大商人,从许家进购了大量的布匹原料,如今已经成为了许家的主要客源。照着这位商人的意思,恐怕这些大单子以后只多不少。这也是许家生意如今一个重要的保证。
而蔺子桑从前与许家打交道时,因为不知道江南许家与京都城里许家的纠葛,故而没有放多少心思在其上。不过这会儿既然知道了,自然也不能当做不知道。掌着这条线,就不如将这条线慢慢的变成许家的命骨,到了该动手的时候再抽出许家的这条命骨也无偿不可。
“到了京都,本就是下策中的下策,不得已而为之,倘若这个时候生意还坏下去,这一大家子的人还有什么活路?”看着父亲的暴跳如雷,许姝除了无奈更多的还是无奈。
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似乎没有尽头,将她从前来京都之前的计划打得一团乱,不知从何疏离。
撒疯:实在很抱歉,没想到改论文这么要命……今年勉强挤出一点时间来写了一千字,为了证明下这文我会接着写的,可是现在万事论文为先啦,希望大家体谅,么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