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她少不得又将绣馆的开销算了算。租赁绣馆这处院子,一个月要十两银子,加之每日的伙食饭菜大约是两百文,一个月就是三两银子,这十三两算作成本是每个月固定少不了的。如今接了第一笔单子,撇去要给绣娘们的工钱是十八两银子,达朗给出的八百文一件却也不少了。
蔺子桑敲了敲算盘,在账本上记下一笔,盈余四十九两。
再算上绣馆还请了一个从军营里出来的老伙夫,包了吃住正好也让老兵晚上看顾着院子,如此一个月是八百文,另又有两个个上了年纪会些针线的老妇,每日在绣馆里检查制出来的衣服是否有什么纰漏,一个月四百文,拢共这里又有一两多银子。
算来算去加上一些闲杂要置办的东西,拢共到了最后约莫是剩下四十五两银子。
天色慢慢的隐去了日头,时间有些晚了。
蔺子桑抱着账本往外走时那老伙夫正要关门,一见她还颇为意外,“子桑姑娘还没走那?我还以为那屋里的灯火是忘了吹灭,时候有些迟了,您快些回去吧。”
蔺子桑笑着点了点头,“绣馆这边麻烦张叔了。”
张叔摆了摆手,“有吃有住还有工钱,哪里有什么麻烦的?”
张叔这话说的实在。楚钰带过来的那一批人里头多少是要退伍回家去的,最后两个月的光景给带到了这西北边城来是谁也没料到的事情。只不过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老兵,家里多半已经没什么牵挂,回到家乡并不见得多好,因此到那里都没有太大所谓。贝叶城里正是缺人的时候,有力气的去开个荒就能有自己的一块地种。上头又给划了位置建屋,怎么看都是好的。张叔因为认得些字,头一个看见绣馆前头贴着要招人的告示,故而抢先来了,捡了个人人看着都好的差事。
他们当兵的左右没什么地方花钱,一个月喝喝酒不费多少钱。八百文一个月的工钱不用多久就能攒出个几两银子,到时候请人说个媳妇儿,一辈子也就圆圆满满了。
从主街上回家要绕些路,蔺子桑瞧了瞧没有黑透的天色,想了想还是往一边的小巷子里拐去。巷子越走越窄,天色也越来越黑。
身后一人猛地靠近,几乎是无声无息的站在了她身后用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蔺子桑闷叫了一声,手上的账本啪嗒落地,她下意识的伸手挣扎,可才碰到那人的手时又停住了。
司元笑着松开手,“怎么认出我的?”
蔺子桑鼓着脸回头,语气里透不太高兴,她弯下腰去捡账本,“将军你怎么也小孩子气起来,吓了我一跳呢。”
司元回家时没有见着蔺子桑,瞧了天色又晚了,心里便有些不放心。出来寻她时眼见着她还往这等幽窄的小巷子里拐,心里又有些气闷,这才上前有了逗弄她的心思。
这会儿蔺子桑气呼呼的样子在他看来也颇为可爱,将他心里的那点不悦冲了个干干净净,只撩了些火气上来。他一把将蔺子桑推到一边的墙沿,一边低头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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