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事事柔顺的妾也成了个半死只能用药养着的人。
司末心里哪里能够没有火气。闹到老祖宗那里时他连要休妻再娶这样的话都已经说了出来。
老祖宗哪里能依着他的性子,自然是要劝的。可司末的脾气犟,气性上来了哪里劝得住半分。当天下午便自个儿出去了,隔了两天才从外头回来。身上沾了满身的脂粉气,自此再不将顾炎欢看在眼里。
此时,顾炎欢坐在养性居,难得也同老祖宗垂了泪。
“这事情,母亲你看看,依照着规矩,我哪里做错了?避子汤是每回都让人给她端去的,只差一点,没有每回都看着她喝了,谁知道她有这么大的胆子,竟偷偷的倒了,”
“这事情我也没说你做的错,妾先有了身子,这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老祖宗轻轻的拍着顾炎欢的手,到底想先稳住她,“只是,你也为阿末想一想,现在他到底是贪新鲜的时候,人又是他正宠着的,你不管他,只将人打成了这个样子,哪儿能真让他不气?”
顾炎欢心里本就拱着火气,此刻就更见委屈,干脆连母亲都不叫了,直接喊了从前的称呼,“姨母,你让我如何是好?夫君他怎么对我,你不是没看在眼里,你只让我体谅,却是半点都不知道我心头的苦?”
她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眼角的泪水划过脸庞,然后落到了地上,“他处处都要气我,事事堵着我的心,我胸前积郁的这股子闷气,恐怕挨不过几天!”
老祖宗连忙拉住她,“好孩子,好孩子,哪儿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阿末他……他是对不住你,你的忍耐母亲也知道,他现下不过是气,等气消了便也好了,到时候,我少不得要帮着你教训他!”
这全只是听听便过去的好话,顾炎欢自知不能当真。可到底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只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拿出手帕拭了眼里的泪水。
“他这些天连家都不回,回来呢,少不得又要同我吵闹生气,可实在是没意思极了,”她垂着头,“昨日父亲差人带了信过来,说身子不爽利,我想着要抽空回去看看,左右现在院子里也没有要我忙的事情,我想着这两天便回去一趟,”
永信侯是个什么脾气,老祖宗清楚的很。当年她的父母故去以后,老祖宗念及不想断了娘家的香火,便想从旁支的亲戚里过继一个稳重的能担了江南地界的家业。永信侯当初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家里也虽有个富贵亲戚,可却是个命苦的。家里父母去的早,十几岁就自个儿在外头讨生活。等遇见老祖宗这天上掉下来的馅儿饼,也没登时就给人砸晕了,而是跟着当年的老将军参了军,一路建功立业,因护卫先皇有功而封了爵位,如今也是一身荣华。
两姐弟虽然没有血缘上的关系,可是关系还算是亲近。永信侯原本让顾炎欢嫁进将军府,也是因着这层亲厚的关系,想着总不能让女儿吃了亏。可谁成想,那司末却是个这般不像样的东西。
【小剧场】
司元: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仔细算来,我同子桑也有几年没见了。
蔺子桑:虽不见君,日日思君,针脚细密,可知我情。
撒疯:够了!够了!求不要恶心人!明天就来一章让你们见见见!有对话,有心理活动……讲真!
司末:虽然我出场率也不算高,但是看看我名字的传唱度啊,应该是本文里头最高的吧!
众人:呵呵,渣男还渣出荣誉感了!?拍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