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是突兀的手,是因为这个地方,据说除了柳勃利这一拔人,并没有外来的人员。
但是,现在在这湖泊里,却突兀的现出了一只手,不得不说,这是个很让人无解也纳闷的问题。
飞儿凝目细看过去,发现那只手居然还轻微的动了一下。
“他(她)还活着!”
飞儿惊叹出声,伸手,就欲去拔开那丛杂草。
柳勃利却不把她拦截住,“让我去。”
他的身体毕竟要强悍的多,现在的飞儿怀着他的骨肉,他可不容她有丁点的闪失。
知道和他争不过,飞儿站在一边冷眼看着。
才涨了水,这处又是低洼的地方,所以聚集了很多的水草缠绕在那人的身上。
扯起那人的手,飞儿只看见他的脸,就觉得一阵恶心。长期被泡在水里面,这人的脸,完全泡的变了形。身上的衣服也显得很是破烂。不过,看那衣服,飞儿却认了出来,这,是一伯僧衣!
在这样的空山中,会有和尚?
因为这大水肿的脸,还有一个光光的脑袋瓜。一个光着脑袋瓜,身着僧衣的男人,不用说,他肯定就是一个和尚了。
“这人还有气没?”
很怀疑刚才他手指头,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毕竟身体都被泡的变成这德性了,怎么还会有活命在。
柳勃利按压了一下那人的胸脯一会儿,从他嘴里吐出一大滩的水。这时候,才感觉到了一点脉动。
飞儿好奇的走过去,对于这个地方的和尚,她是相当的好奇的。
“咳……咳……”
在再一次的按压了一会儿后,那人终于呛咳出声。看来,距离他苏醒,已不会太远。
此人的眉毛都被剃掉了,脑袋瓜上到是没铬戒钯,一张脸看着又圆又肿,还有些许的青色。在鼻子处,还有二条水蛆在那儿蠕动着,看着很是碜人,也有些个凄凉。
飞儿于心不忍心,便伸手去替他把那水蛆拂掉。
越看,却越觉得这个人,怎么看着就这么面熟呢?
歪着头,飞儿站在那儿仔细的端详。
“你……有没有觉得这人看着很面熟?”想不到,柳勃利在停下来端详了这和尚一会儿后,同样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我也这么觉得,没想到你也觉得他很面熟!你把他扶起来,我正面看看这人长的象谁!”
毕竟是躺着的,这么看着也不是很清楚的。飞儿便提议让柳勃利把他给扶起来。
用一只手把他脑袋瓜给托起来,再一细看,俩人异口同声的惊呼出声,“秋果……”
没错,这和尚,虽然被泡的面目全非了。可是,这么正面一瞧,俩人还是瞧出来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段时间,掉到海里去再也没找到身影的那个秋果。
秋致远的宝贝儿子!
震惊,没有过多的犹豫,飞儿立马就命令柳勃利把他背回去。
柳勃利一想到他曾经对飞儿纠缠的紧,说什么也不愿意。
有些个恼火,飞儿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他现在一看就是个和尚,你就连他这样了,也不放心?还是你觉得自己没自信和他争!”
被她这么一激,柳勃利不乐意了,哽了脖子,“背回去就背回去,不过,我才不想背他呢。我叫人来背他。”这小子,他看着就觉得不舒服,还指望着他背他,才不要呢。
对于这些,飞儿并不以为意。反正,她的目的,只需要把人救回去就行。
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找他了解清楚。
不过,发自内心的,看见他还活着,飞儿还是觉得很开心的。
怎么说,秋果对他都是不错的,当初就算掉海里,也是因为自己才掉进去的。为这事情,她不痛苦内疚了好久。也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原谅秋致远那家伙对自己做出那么多无礼的行为。
一行人回到营地时,完全黑透了。
把秋果放到热水里面泡好一会儿,又把露沙的母亲叫来替他扎了一针,秋果才醒了过来。
看着面前这一大堆的人,秋果的眼神慢慢的转动,最后,落在飞儿的身上,“谢谢你救了我,漂亮的夫人!”
一听这话,飞儿愣了,感情,这家伙失忆了?还是,自己只是认错了人?
柳勃利也有些个纳闷儿,便专门走到他面前,想看看他会不会认出自己来。
“你是什么人?”柳勃利问秋果。
秋果疑了一下,这才灿烂一笑,一如从前对着飞儿时那种纯真的笑容。“我是明空,请问是你们把我救助了的吗?真的是太感谢了。”
柳勃利和飞儿面面相觑,看来,这男人是真的不记得自己俩人了。这样挺好的,不约而同的,俩人居然保持一致,没给他说明与他是旧识。
飞儿咳咳二声,“对,我们在一处水潭里面发现了你。不知道你怎么会到了这一处没有人烟的地方?”
秋果,现在的空明,歪着脑袋认真的想了想,这才回道,“我接到师傅的命令,去给一位叫燕然的女士治病。哪知道飞机在半路上失去发控制。我们提前跳机,还好我命大,跳到了一处水洼里。只不过,从那么高的天空落下来。我还是受了一些伤害。幸亏,我遇到了俩位,真是万幸啊。太感谢俩位了!”
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飞儿这才弄明白,这倒霉蛋,原来是从天空中摔下来的。也是,确实如他所说的,要不是落到了水洼里面,他这条小命也就去西天佛祖那儿报道了。
“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需要就给我们说!”
既然他什么也不记得,那也没必要再呆在这里。和他交待了一些必要的事情后,飞儿退出了房间。
柳勃利对于这个突兀出现的情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紧盯着秋果,他的眼神变幻莫测。“你当和尚有多久了?”
空明有些不悦的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俩个救命恩人,他天生就喜欢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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