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刚才看到蓝颜风如此丢人,竟然哭了,她也知道被人整蛊了。原来她也是喜欢这个蓝颜风的。
蓝颜风吃惊地问:钟局长,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钟艳萍缓缓地走了出来。一下就扑到蓝颜风的怀里,轻轻啜泣着。
蓝颜风不住地安慰她,并拥着她,让她感觉到另一种安全,另一种伟岸,安逸。轻轻地抚摸她的短发:萍姐,别伤心。
你借车去哪里?钟艳萍这才抬头问他,停住了欷歔。
我去百合媒体公司办点事情。蓝颜风又给她一个有力的拥抱。
这一抱,钟艳萍像一只小白兔贴在他的胸膛。久久不愿松开,即使是感受到那起伏的呼吸,毫无顾忌的吻上了蓝颜风的下巴。
在她心里,蓝颜风就是她的专属知己一样。只有在她心碎或者是伤感的时候,稍稍往那里一靠,就会减轻许多伤痛酸楚。经过几次倾情交流,已经深深沉迷,无法自拔!——
她为谁流泪?还不是为蓝颜风刚才在会议室的作为,要知道在文化局出现这样的无厘头搞笑诙谐剧,第一天来上班就在人群里赌博,学狗叫,戴红内裤,是什么作为?可想而知。因此,这些理由一定会引起谢朝荣对付钟艳萍的把柄,即使是傻子也知道的。这个时候,钟艳萍想了许多办法,看来为了蓝颜风,她只有选择豁出去了
流泪的时候,钟艳萍心里告诉自己一千次一万次:此生只爱这个人,只对这个人好!就算是去死,也是义无反顾的!
这就是另一种爱,另一种情,一种铁血汉子般的义薄云天气概。在女人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免不得说蓝颜风的运气太好。再说,钟艳萍没有得到蓝颜风的身体,就更加渴望那份来之不易的情缘。她攀援局长多年,仕途坎坷曲折,明争暗斗的官场龙虎生活,不免的会有心力交瘁之感,而破碎的家庭更让她更加懂得珍惜抓住机会。认识蓝颜风好比是千万年之中没有早到一步没有晚到一脚,刚刚赶上了他,一定要让他留在身边来
蓝颜风分明感觉到钟艳萍局长有许多千语万言要说,却不是时候,因为自己要去模特公司做兼职,可是答应好了那里的老板的。不想做失信之人,乃是自己的一贯原则。
他试图轻推钟艳萍微微颤抖的身体,谁知道她正如磁铁一般贴紧自己,推不动。因为她虽然不流泪,却心情不稳定,很需要安慰。特别是这个时候吻上蓝颜风新衣服里的脖子,下巴,足以给她无限的力量和安全感。
蓝颜风轻轻地上下抚摸钟艳萍的白衬衫背上,明星可以感觉到那一条文胸的带相当的碍手,当他再次停在那个疙瘩上时,低声地安慰道:萍姐,可以告诉我,为什么难过吗?
还不是你?刚才被人愚弄了,懂吗?钟艳萍感觉到蓝颜风的手停到那个地方,心情有伤感慢慢转为开朗,心里的阴霾渐渐散去。反而有些渴望对方的亲吻!
蓝颜风不是太笨,一想就知道了,回答道:哦,我明白了,不过我要设法去对付他们的。他一边用下巴顶着钟艳萍的头部,一边往外推她的身体。谁知她的身体像是牛皮糖一样贴得紧,硬是推不开。真是急死人呐!
傻瓜,你对付不了的。钟艳萍顿时哑然失笑。不知道是笑她天真还是无知。
为什么?蓝颜风不解。但是自己分明感觉道钟艳萍酥胸已经撩动心里的火。下面宽松的西裤竟然有个可怕的动物在蠢蠢欲动,昂起头顶着已有准备的钟艳萍。
钟艳萍也感觉到那东西不安分,却正是自己渴望的么?
于是她探手下去小心翼翼撸动几下,顷刻就让那雄性性口高昂着头,颇有剑拔弩张之势!
她轻轻一笑:为什么?你想想,官场难道是儿戏?你是我介绍来的人,谁不想抓你的把柄来弹劾我?
哦,那我是连累你了,是吗?蓝颜风似乎有些激动,这是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为人的原则,决不负人。自己这样连累萍姐,岂不是亏欠了她?道:那我要怎么做?
不用做,只要你好好爱我。钟艳萍说完这句话就如释重负地嘘了口气。这是压抑多年的难言之隐,今天终于可以趁此机会倾诉出来了。
蓝颜风的大脑高速运转,几欲爆炸!蓝颜风这是怎么了?改怎么办?难得就这样退出吗?还是答应萍姐的爱?自己岂不成了小白?坑爹的谢朝荣就可以玩我的女朋友,自己为什么不能玩局长?
一下子他就有了答案。
他抱着钟艳萍马上一个吻就送了上去,深情,有力,肯定的吻,如一道电流划过钟艳萍的身体。此刻她得到了应该的答案,自然很是满足欣慰,并用手拉开了蓝颜风的裤拉链,伸了进去
钟艳萍喃喃自语:你是我见过最帅,最美的男子,连你的身体,你的每一根汗毛都让我无限着迷!她的手已经找到了渴望抚摸的东西,如宠物一般反复拨弄个够。
天呐,哦,买噶!这个局长是爱上我了?蓝颜风深深体会到被自己不爱的女人爱上乃是一双的一大悲哀!
但是,为了前途,何尝不可以牺牲一下自己呢?
此刻,他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来,势头相当猛烈。瞬间就弥散四肢,五脏六腑,那绷紧的皮肤,火燎的热浪,让自己极度兴奋,连毛孔都怒张起来。他分明觉得自己需要发泄,而不是矜持,因为这次是自己愿意的讨好对方,那些所谓的抵触排斥都成了投降的俘虏!
他也大胆地抱起钟艳萍,放在办公桌上,一双手就探入衣领里的雪白沟壑内,里面的黑色与冰清玉洁的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一下子就让他的双眼喷出火!
两道火光就要焚烧眼前的一切!
他用滚烫的右手抓住里面的一只饿得发慌的大白兔,肆意的蹂躏,搓捏,践踏。在他心里,这样才能尽快把萍姐摆平,自己方可以快些走开。
这些动作已经点燃了钟艳萍的一潭冷水,已经掀起万仗波涛,沸腾起来。属于妇女的渴望,长期在官场打拼压抑着,犹如关押了多年的猛虎,冲出牢笼一刻,恢复了野性!
她娇喘盈盈,满脸潮红,妩媚与放浪将她白皙的脸蛋装扮的万种风情。如一个绝美的舞女,最后一件件剥落衣裳,翩翩起舞中看到了真实原始的面目
她嘴里轻轻地说:你太棒了,不要停,不要停
蓝颜风见她如此爽快,加大了力道,而把自己的舌头令灵蛇般缠绕着钟艳萍的柔软温热又涌泉般的舌头,渐渐地感觉自己迈上了巍峨高山顶峰,可以瞭望崇山峻岭中云雾处的一颗鲜美娇嫩的草莓,心里告诉自己多少次:一定要拥有她,一定要拥有她!
心里有其他想法的他激动地解开萍姐的衣服,让那一对白兔暴露在空气中,散发着引诱的光和热,色与香。
钟艳萍似乎痴醉其中,突然把双手握住蓝颜风的裤裆里去捉什么野兽类的东西去了。
她的嘴里却细细地念:下面好舒服呀,好难受呀
坑爹的,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蓝颜风觉得她的用词不当,但是自己却因而动了情而无法收拾
蓝颜风毅然地把自己的手伸入短裙里面的幽暗处,看看有什么东西怎么难受?
里面果然是一股香风袭来,温润又馥郁浓香的轻雾中,早已洪水泛滥一大片
他冷不防缩回了自己的手,停住热吻,道:萍姐,下面好像流水了。
别停,放心来吧!钟艳萍不断给他打气。
蓝颜风犹豫了一下,因为接下来就是真刀真枪的干活了,肯定要考虑一下环境的。这里可是办公室哦。他望着微微闭着眼的钟艳萍又悄悄地问:我还要去模特公司呢,不如晚上来吧?
来吧,等下我陪你一起去。钟艳萍松突然缩回右手,抓住桌上的宝马小车钥匙,道:你先开我的车,然后再开宝马车!好吗?
那一声钥匙琤琤的响声,给了蓝颜风无限的动力。他迅速把拿开钟艳萍的另一只手,解开了皮带,道:好吧,萍姐,我这就照办。
钟艳萍总要停到了对方自愿宽衣解带的窸窸窣窣声音,那种渴望已久的声音赛过了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她微微闭上眼,陶醉般等候着幸福一刻到来
她幻想着下一刻的心上人与自己飘飘欲仙,水乳交融的巫山云雨到来,不禁脸上泛出羞怯的媚态,如一朵喝醉的芍药花。
蓝颜风已经脱下了最后一件衣服。
马上要进入爽歪歪销魂了。
他似乎望见了前面是鱼翔浅底的海天一色,望见了万顷黄沙上的长虹落日,望见了铺满鲜花的康庄大道!望见了策马奔腾如虎添翼的恢弘气势
他甚至想到,拥有了萍姐,就拥有了无数财富和官职。他的胆量迅速涨得起来!
但是,这时候的萍姐却在办公桌上坐着。
他因为位置不佳,而再次抱着钟艳萍激吻起来,渐渐地就进入妙境。
钟艳萍十分配合的张开了腿,等候着千军万马的到来!
外面的门却传来了敲门声!
笃笃笃——
蓝颜风猝然停了下。
接着又是一阵敲门声。
笃笃笃——
一声比声急促,一下比一下重。
钟局长,开下门,我是谢朝荣。是谢朝荣在外面喊道。
原来谢朝荣对蓝颜风的举动均在掌握之中。他在外面早就偷看到了蓝颜风进了里面,发现他进了后不出来,肯定要来调查什么,看看有没有什么证据可以找找
蓝颜风听到那恶魔般的声音,冷不防一阵激动,吓得下巴都跌到地上去了。天煞的谢朝荣,什么时候不来,这个时候来干嘛?
钟艳萍也听到这个粗暴可恶的噪音,睁眼望着蓝颜风示意别出声!
她望着自己白花花的身体暴露空气中,突然抱着蓝颜风沉默等候着敲门声停止。
谁知道敲门声不歇,钟艳萍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不消说,肯定是谢朝荣打的。
那铃声的是崔子格唱的《皇上吉祥》,特别的铃声在ip苹果手机上唱得热闹。
外面的谢朝荣一听就明白,这里只有钟艳萍局长的铃声是这样的,而且她的宝马还在下面呢。于是猛敲门,猛打电话,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得意洋洋的他扯着嗓子叫道:钟局长,请开下门!我有事找你!
钟艳萍心里骂道:该死的手机!
蓝颜风战战兢兢地抱着钟艳萍,轻轻道:别怕,萍姐,有我在,你接电话吧。他摸到桌上白色的苹果手机塞入萍姐的汗湿手里。
钟艳萍舒缓了口气,镇定地接通电话:谢局长,什么事?
我有事找你,开门吧。谢朝荣说得紧张,其实是无事找事。
哦,等下。钟艳萍万般无奈地挂了电话。
姥姥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天塌下来也有我在!蓝颜风马上松开手安慰钟艳萍道。
然后他帮萍姐穿好衣服,自己也迅速套上衣服,钻入了后面的窗户上。
窗户很大,窗帘很宽,磨砂玻璃外面是大马路,他就藏在窗台上抓住窗帘,望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听着屋里的一举一动。
钟艳萍整理过头发,喝了口水,慢慢的把门打了开来。
有了准备的钟艳萍当然不怕谢朝荣一双色眼左顾右盼。她冷冷地问:下班了,谢局长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却不请谢朝荣进来。
话说称呼,在官场,称呼是有区别的。一般上级称呼下级或者平级都是以名字称呼,不带职称。而下级称呼上级一般称呼老板,领导,但是有旁人或者是次上级在现场是必须称呼职称。下级在外面称呼上级一定要叫领导,老板方才是懂得为人之道的。
这次,钟艳萍当然是谢朝荣的上级,但是她称呼谢朝荣为局长,是有原因的,提醒对方现在在办公室,要严肃些,要提醒对方知道,自己是他的上级。
哦,我看看钟局长办公室是不是来了什么小偷之类的,所以要留心下才行的。谢朝荣一招投石问路,侧敲旁推,够阴够犀利。
感谢谢局长的好意,我一直在里面处理工作,当然不会有小偷,就算是有人想做小偷,在我钟艳萍的办公室里,也要给我丝毫不留情面地抓出来的。钟艳萍来个毒蛇吐信,含沙射影地警告对方不许乱来,这是我的底盘。
两个人都是局长,江湖经验丰富。属于高手过招,招招新鲜刺激,表面上十分镇定,心里却互相猜疑,嫉妒,珠胎暗结。
呵呵一笑,笑里藏刀的谢朝荣脸上堆起了浅笑,道:既然是下班了钟局长怎么还不走呢?一向都准时的钟局长留在这里,莫非是有不可告人之事?他直接来个单刀赴会,开门见山地说。
他边说,边抬脚进来,擅自做个不速之客,丝毫不顾钟局长的感受。
躲在窗户上的蓝颜风佝偻着身子,把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望着外面宽敞的大街道,窗户只有一层玻璃之隔离,完全没有防盗设备的,因为这里的二楼高,外面的玻璃墙,也有警察巡逻,不怕会有人从外面进来的。但是蓝颜风更小心听着外面两个局长的对话而发现不对劲,便悄悄用尾指撩开一丝窗帘缝,可见门外的谢朝荣居然脸带坏笑地挤了进来。
钟艳萍没有去阻拦,以免因为心虚而露马脚。她大方地解释道:哪有什么不可告诉人之处,只有心怀不轨的人才会想到这个话题吧。如今是下班时间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回家了。她暗喻送客。而她的心里却惦记着蓝颜风还在窗户上,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或者是被发现的话就完蛋了。
谢朝荣走进办公室里,迅速转动小眼睛巡视一番,办公室里,既没有大文件柜,也没有衣橱或者是洗手间暗室,心想:这个臭小子蓝颜风藏哪里去了呢?于是他假装把门轻轻地动了下,使劲地朝门后面一瞟,居然也是空的!怪了?莫非是变成了蚂蚁爬走了?
钟艳萍见来者不善,便呵呵一笑,笑得她花枝乱颤,道:莫非是谢局长吃错了药?走错房间了吗?既然找我没有事,还不走吗?她下起了逐客令。
这个时候,谢朝荣看见了宽大的办公桌,马上翻脸了,道:哦,钟局长,是这样的。现在我有事同你商量。他的手一伸,目标是办公桌,道:请坐!
他也不请自坐,放佛自己家里一般坦然,一副脸皮比城墙还厚。
钟艳萍听到这话,一颗悬乎乎的心终于落地了。打开全部灯光,缓缓地走向办公桌,坐下去,端起茶杯,倒了杯温水,喝了一口。她开灯是有目的的,因为外面还么有天黑,而玻璃透着光线投射过来,生怕谢朝荣在办公桌这个位置会看到窗帘外有黑影,所以开灯就会让这个影子消失而让蓝颜风更加安全藏匿。
谢朝荣见她很是镇定,满脸狐疑地问:我今天想请教下钟局长关于升个职员的事情。我们文化市场办公室部门只有一个刘主任领着十多个职员,我想新增一个助理他边说边左顾右盼,甚至用细微的触觉去搜寻周围有没有人藏起来。尽管没有发现蛛丝马迹,但是他断定蓝颜风就藏在这里,只是没有想到窗帘外面的情况。
钟艳萍淡淡一笑:谢局长,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这样的人事完全可以按照编制来完成。请问还有什么事呢?你看天都黑了,我要回去做饭哦。她下意识地朝窗外望望。她想快点让谢局长走人,便站了起来,往走廊方向的窗户拉开百叶窗!
她的办公室里有两扇窗,一扇靠走廊,一扇靠外面的公路。她想通过打开门,打开窗来证明自己办公室清白,心里无鬼。
她按住遥控器打开百叶窗,又喝了一口水。
谁知道这个举动却让满腹狐疑的谢朝荣顿生疑虑,道:不如开开那扇窗吧。他怀疑蓝颜风就在办公桌底下,但是却没有机会起来看看底下的情况,于是瞎指挥说开那扇窗户,目的是要她转头,自己好乘机望红木办公桌底下瞧个究竟。如果是逮住了人,害怕你钟艳萍有三头六臂不成?
一语破天机,钟艳萍心里一愣。
窗户外的蓝颜风心里一怔,却不动声色地用屁股轻轻地顶磨砂玻璃,心想万一谢朝荣朝这边走过来,自己就朝外面跳去。这样最起码可以保证钟局长不会连累呀!
停留一秒,钟艳萍马上拿起遥控器,假装用力按按遥控器,嘴里却说:我这扇窗帘不是用电的,是布帘子,因为这里阳光太烈。她站了起来,准备走过去马上就回来而不开窗帘的。
这个转身时刻,谢朝荣迅速站起来,朝办公桌底下一看,什么也没有!他的眼睛比老鹰的眼还要厉害三倍。就算一根针也不会错过的。怎么就没有了呢?他开始怀疑窗帘外有鬼
钟艳萍走到窗户边又走了回来,道:谢局长你下班了来找我不会是想看看窗外的风景那么简单吧?
谢朝荣见她转身回来,马上坐下来镇定的回答:呵呵,那也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晚上请钟局长去吃个便饭,你公务繁忙,自己做饭多麻烦。他这么说,无非就是不肯走,要留下来揪出蓝颜风的。
蓝颜风在窗户上使劲屏着气,心里把谢朝荣狗日的祖宗十八代骂完了。然而,他却想起了晚上,自己的领导刘主任也要请客呢,还会请谢局长与钟琴,莫非也要把钟艳萍也请去吗?
钟艳萍会心一笑:呵呵,正好市场管理办公室刘主任也有什么聚会,不妨大家去坐坐,加强下团队精神也不错的。
是吗?谢朝荣脸色阴了下来。道:只怕有些人不团结呢。下午他把话说两个字来,敲山震虎,看看对方如何的。
钟艳萍心里一震:果然是阴险小人!
她又喝了一口水,道:记得大家都很团结的,我打电话问问我妹妹下班没,等下大家去聚聚。她明显是转移话题。
老野猪谢朝荣不吃这套。但是却不愿当面捅破那张纸,因为他知道钟艳萍也有后台的,要不然一把手的位置如何保得住?他望着头顶的四盏灯光道:怎么钟局长开这么多灯呀,开会说不是一直主张节流开支,反对铺张浪费吗?他站了起来去关掉一些,顺便从其他角度去瞧瞧蓝颜风藏哪里去了。他的视线一直都是多角度看靠公路那边的窗帘的。
钟艳萍一看不对劲,呵呵一笑:吆喝,谢局长真是提醒我了,我是看天黑了才开灯的。我来关吧,你是客人我是主。她也走了出去。
她刚刚因为与蓝颜风正投入地演绎着暧昧的动作,因而身体余热未消,而大腿深处还有些湿润,这个时候走路的时候却是不舒适而憋着屁股来走的,本来就丰腴挺翘的美臀,就更加翘挺圆润而曲线分明了。
这个时候,谢朝荣却因为灯光太亮而看到了钟艳萍的曲线部分,先是中间看去,然后慢慢往上游移视线:雪白衬衣里的黑内衣,饱满的雪峰如珠穆朗玛峰一样矗立,有超强的视觉震撼!若有一句成语来形容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再看看那惹火的身材,靓丽的肌肤,晶莹剔透的手臂,修长笔直的大腿,端庄的气质
你来关灯吗?我也想去关灯哦。谢朝荣竟然有些想入非非啦!他想:娘希匹,搞得老子不爽了,把你操一顿再说,还怕窗户外的人不肯现身?他想到这个一箭双雕之计,眼里、脸上禁不住地流露出得意之色,暗自说自己的妙计实在是高,高!
钟艳萍已经关掉一盏灯,道:天色晚了,我要下班了,谢局长你请吧!
当她转过身时,谢朝荣就出现在她面前了。他身材牛高马大,如一个巨大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嘴突然跳在面前,冷不防地把钟艳萍吓一跳:你!
谢朝荣闻着她的身体上的香味,似乎感觉到她独特的吹气胜兰都是这么迷人。为了抓住蓝颜风,为了抓住这条线索闹大事情,他终于撕破脸了,厉声地说:我听说有个人进了你房间,想对你图谋不轨,所以我有义务来保护你的安全。你是局长嘛,嘿嘿他说着竟然感觉到好像垂涎欲滴了,像闻腥的猫。
他的欲火够猛够犀利,转眼工夫就热血沸腾起来,下面的凶器也有了反应。
钟艳萍以前就觉得谢朝荣对自己有非分之想的做法,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而自己常常与妹妹结伴而让谢朝荣毫无机会下手。今天发现他的不轨之心而决定不让他找到蓝颜风,因为蓝颜风的前途会直接影响到自己的情感生活,和仕途,所以这个情况下是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接近他的。
她呵呵一笑:谢局长多心了。没有人敢对我有非分之想的。
她这一招投石问路的招式不灵了。
因为谢朝荣已经淫笑起来,嘿嘿笑道:钟局长,记得中午在城市客栈有人陪你进房间,下午有人在培训室里搞动物聚会搞搞震,而钟局长却无动于衷,刚刚还看到了那人进了钟局长的办公室,莫非是他故意不说了,一对眼珠子却是露出猥琐的光芒,望得钟艳萍浑身不自在。
敏锐的钟艳萍也感觉到了那双色眼迷迷望着自己,她浑身热辣辣的不是滋味儿。可恶的老色鬼!以后老娘让你血债血偿!
她嘘了一声,没有说话。径自关起了门,放下了百叶窗帘。
蓝颜风在窗户上蹲得脚有些麻木了,但是听到这个话题,不禁让他热血沸腾,怒目欲裂!心里暗骂:坑爹的,竟然真是他偷看自己,捉弄自己的!现在连自己在房间里也让他知道了?他咬住牙关,将拳头握紧,随时就要跳下去将这个畜生狠狠地揍上一顿的。
然而他的心里却明白的很:这个谢朝荣的势力庞大,光是拳头是无法打得过他的,就算是把他大劈八块也不一定解恨,要让他所有东西都吐出来,给大家一个公道才是最正确的!
本来就刚刚被蓝颜风撩起了浪漫之心,浑身都停留在淫雨霏霏的雨天,一颗荒芜的心却飞上了彩云间正要飘飘欲仙的时刻而还有那个再续下文的欲望。现在被谢朝荣撞破而不禁恼怒了,便化淫意为怒意,但是听到谢朝荣知道了自己的一切事情后,善于游玩官场的她又把怒意化为怯意,再由怯意变成了随意。
话说,身为女人的钟艳萍能做局长,多少有两把刷子的。其中她擅长的就所谓的变脸。变脸如翻书一样快得令人咋舌!
她感觉到了地方的气势和目的,也不再过问了。而是要把这事保密,息事宁人才是上策,这样圆满的做法在生活中常常会遇到,比如局里把事情解决不下来或者是出了乱子就推责任说是临时做的,或者说是调查处理之中,让老百姓永远等不到答案
钟艳萍可不是犹豫之人,官场的摸爬滚打早就把她锻炼的机智过人,判断是非的能力在三秒就可以决定了。她放下窗帘遥控器道:好热呀!她解开了一粒纽扣,用手扇扇风。
本来是四盏灯的,现在还有三盏,谢朝荣的眼睛比一千瓦的灯光还亮,集中在钟艳萍的脖子上标致漂亮的锁骨下方,倒v形状的沟壑上,下面的黑色的文胸更加有种朦朦胧胧的隐约之美,如雾里庐山,雨里巫山之绰约多姿!
钟艳萍用手当扇子,越扇越快。而露出的地方也越来越大,白花花的地方就让对方眼花了!
娘希匹,这可是让老子垂涎了两年的肉啦!谢朝荣暗自高兴得张牙舞爪起来,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夹住家伙不让自己冲动。
但是吱咯唱歌的椅子却出卖了他的虚荣虚伪。
他咽了口口水,不紧不慢地道:对于有谁进来这个房间里,也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如果钟局长懂得做的话,我就当没有来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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