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要承担,这才叫男人,像你那样的,总是推诿逃避,你算个男人吗;还打过我对吗,一句话说得好,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个男人,你的不如意,你就打我,那有用吗,你不知道你的一耳光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有多么地重!”小倩看着他。
“我知道那时候的年轻气盛,做了不少伤害你的事情,但是以后再也不会了。”靖盈说。
“你知道你为什么再也不会伤害我了吗,那是因为我不会给你伤害我的机会的;靖盈,不要跟我说你现在有多爱我,有多想跟我在一起,都是废话,屁话;徐真呢,你怎么跟我解释,你为了她打我,为了她打我,那次因为你的事情,我差点没有被那个女人掐死;你说你爱我,你配吗,你配说你爱我吗;你的爱只能是不断地伤害我,一次又一次,你绝情,我贱,是我贱的对你好,然后搞得自己遍体鳞伤,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小倩冷笑了一下。
“对,当年的我就是个混小子,只会不断地伤害身边最爱我的人。”
“靖盈,你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吗,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年的你爱我了,我今天想问问你,你懂爱吗?”小倩看着靖盈。
“那你说,真爱是什么?”靖盈问。
“真爱是这世间最难得的东西,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我只是在梦里见到过,在自己的白日梦里见到过;真爱是绝对纯粹的,不要求那是纯洁到如白纸一样地,因为谁都可以犯错,但是一旦要是认定了彼此,就要达到心灵跟身体的绝对统一,然后相守着彼此一直下去;在爱过我之后的爱人,他又叫了别人媳妇,这样的爱人,我不要,太不纯粹了;在跟我在一起以后得男人,还享受着别的女人给她的爱,这样的男人太脏,我不要。”小倩说。
这些话如刺刀,狠狠地刺进了靖盈的心窝深处。
“怎么,说话啊,知道自己做不到了吧,那你跟我谈什么你爱我,你要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啊;也许你跟别人可以,到期后你跟我就是不可以的,你给我省省吧!”小倩说。
“我们都好久没见了,我们说一些别的事情好不好?”靖盈说。
“不好,说别的事情,那我跟你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小倩说。
“我们之间单调的就剩下了这一个话题了吗?”靖盈问。
“你说这话真的太好笑了,这不是你对于我常用的手段吗,利用我爱你,我对你好的软肋,你就一次次地迫害我让我好几次都几乎绝望,你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难受吗,你不知道的,因为你就是个没有良心的人,不,是没有心的人。”小倩笑了笑。
“小倩,我们不要再说当年了,好吗,我给你写了一首诗,你能听听吗?”靖盈看着小倩。
“随你!”
“你是我眼底的光,永远灿烂繁华如城市的霓虹灯塔。你是我心里的结,如此纠结缠绕如上瘾的完美罂粟。
踮起脚尖远远地望去,那是一场繁花竞放的华美盛宴。触摸脸颊指间的温柔,只是一幕美至诱人的烟花星雨。你的眼神不再眷恋,我的心丢失在那个茫茫雪天看不到边。你的嘴角残留香味,我的怀抱空空于万人之中独守闺月。你走之后我心伤悲,思念深深却比那漫漫黑夜还要沉长。此次一别相见无时,寂寞成海也难释你嘴角的一丝弧度。”
“好文笔,好文采,如今换你写情书给我了,还写的这般诗情画意的,不如就叫你是我眼底的光吧!”小倩说。
“知我心者,小倩也,这就是我这首诗的名字。”靖盈笑了。
“巧合而已,劳烦你不要多想啊!”小倩说。
“你我心意相通才能拟出一样的题目啊!”
“你已经天真到可爱了,你几岁了还要这样说,你省省啊!”小倩看着他说。
“你不去看看相濡了,他真的好想你的。”靖盈说。
“想我干嘛,都多大了,都要成家了,还想妈妈,这个孩子。”小倩感叹着说。
靖盈笑笑说:“孩子想妈妈,那都是正常的,有啥的啊,更何况他从小就缺少母爱的。”
“缺少母爱,那也是因为你,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知道吗?”
“对,都是因为我,都是我的错,但是你真的不去看看他吗?”靖盈问。
“看不看我的儿子,那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有一点儿关系。”小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