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若祥情绪再一次来到崩溃边缘,他靠近若妍:“你再看清楚一点,我是你同父同母的亲生哥哥啊,你真的忘记了?”此时,若妍脸上添上几分害怕情绪。她爬下床,躲到黄伊兰背后。
黄伊兰见若祥这么激动,也劝他一句:“若祥,你冷静点,我知道你失去至亲是多么痛苦,就算佳妮真是你妹妹,可是她现在失忆,不认你一点都不奇怪。你也要给她时间让她慢慢消化,等她休息好了,说不定她就会记起来了。”
若祥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冷漠地走出房间。若妍看见哥哥就在眼前,却像在天尽头一样远。她的心犹如掉进万重地狱陪受煎熬,挣扎,煎熬,再挣扎,再煎熬。
心里一阵痛苦,鼻子一阵酸楚,眼泪倾盆而出,像断线珠子一样地流出。黄伊兰把若妍扶到床上,好奇地问:“若祥一直说你是他妹妹,而你们又长得像,你真是他妹妹吗?”
若妍一个劲摇头,眼泪又在把自己出卖,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进黄伊兰怀中“哇”一声大哭起来。这让黄伊兰心痛不已:“好了,就让时间把一切伤心的眼泪吹干,来,喝汤。”
若妍接过汤就狼吞虎咽地喝起来,但还要说话:“姐姐现在怎么样了?”一提到那个忤逆女,黄伊兰眼里的火花又重新燃了起来:“别提了,那个畜生被警察带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若妍说:“不如我们待会儿去警察局看看她吧!”黄伊兰嘴上虽然恨透她,但心里还是念着她的:“好吧,待会儿我和你爸去看看她吧!”
警察局外的天空布着一大片乌云,太阳也躲起来,整个天空都是阴沉阴沉的。虽然是夏天,却有秋天的感觉,可,始终没看见有一滴雨的影子。
警察局里。
佳怡带着手铐坐在两个警察前面,面对询问,始终没瞧见一点知错的样子,而更多的是愤怒,一副高高挂起的样子。警察问道:“你为什么串通绑匪骗钱?”佳怡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你们管不着。”
这让警察很是气愤,一拍桌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让佳怡嚣张气焰有所收敛,最后还是坦白从宽:“因为我讨厌那个野种,同时又欠下巨债。我听说若祥想试试佳妮是不是他妹妹,就想出这个办法,想不到他们趁机敲诈我两百万。”
其中一个警察摇摇头:“这叫自食恶果,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另一个警察则宣布:“顾佳怡,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我国刑法,你是要坐牢的。”
佳怡很坦然地面对,似乎这一切早就在她意料之中,她很冷静:“我知道,我也不是第一次犯法了,你们喜欢怎么判就怎么判吧!”佳怡这样,警察实在是无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你家人多么伤心,多么难过啊?”
一听到“家人”,佳怡连眼睛都能喷出火,满腔怒火一下子释放出来:“别给我提什么家人,就是因为他们我才会这样。”警察也为她家人感到不值:“你只会把责任推给别人,难道你就一点责任也没有?”
换来的只是佳怡冷言相待:“你们别给我废话,我不想听。”两个警察都只能无奈地摇着头。就在他们准备把佳怡送进监狱时,有一个小警察带来一个信息:“外面顾刚豪和黄伊兰想要见她。”
警察还未及发话,佳怡却先下手为强:“我不要见他们,我要跟他们断绝关系。”警察见如此,只好说:“你去回绝他们吧,就说她不想见人。”
顾刚豪和黄伊兰吃了闭门羹,只好失望返回。这时,正是上班时间,车流量和人流量都较少,太阳发出耀眼光芒,使得车窗外景物变得那么模糊,他们就穿行在大街上。
顾刚豪有点魂不守舍,路上有没有人都不知道。就在回家转弯处,意外就在这时发生。突然间,听到车外“砰”一声,好像大石头落地那种声音。
顾刚豪猛地一刹车,再一看,一个人躺在车前,顾刚豪颤抖地说出一句话:“老婆,我撞人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