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是发什么疯?”
张秀花深情的痛吻了李恒好几分钟,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之后才分开。李恒头疼地看着张秀花。
“没什么,就是想啃死你这个铁棒槌!”张秀花舔了舔舌头,高兴地说。
“........”李恒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了。
“你就这么放弃了?房子、孩子,还有过去的那几年。”李恒知道,张秀花曾经也是村里一枝花,在十里八乡十分的抢眼。马奔那年能追上张秀花,也是花了不少的手段的。李恒记得最清楚的是,为了追上张秀花,马奔这孬货居然跑去偷了人家花农家的珍品玫瑰,搞得后来花农带人来西村把马奔一通好打,差点打断了腿。
“放弃了,我都不要了。”张秀花心情顿时有些灰暗了,她白了李恒一眼,说:“就你最嘴臭,总是说一些不吉利的话。”
“那马奔就没留给你什么?他也太绝情了吧?”李恒皱着眉头说。
张秀花又喝了一杯,悠悠的说:“我们已经做好简单的商量了。孩子归他,城里的房子也归他,我有对不起他的地方,钱也就不要了。存在我手里的钱他也不要了,够给我。另外就是,西村的祖宅,屋子都划给我。也算是对半劈吧。”
“对半劈?这村里的老房子能和城里的房子比吗?你脑子抽了?要村子里的房子有什么用?”李恒怒道。
就算是最闭塞的人都知道城里的房子和乡下的房子不一样。尤其是大产权的房子,是可以把户口迁移到城里的。想想城里的教育,医疗,就算只是为了让儿子接受城里的教育也要死命的往城里钻啊!
张秀花摇头说:“他在城里日子过得好吗?也不见得吧。我是最了解的,他那就是回到村里窝里横,在城里他算个什么?再说了,他在城里的房子才一百平不到,跟村里比完全不一样。并且,我对你有信心。“
李恒点了点头,被信任是好事,但是背负信任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那行。此行我就不去给你添加麻烦了。你把事情处理完回来,以后有什么事情,随时来找我,这里就是你家。”李恒沉默了一下,说。
“好!干了这一杯酒,我这就走了!过几天就回来。我可告诉你,别让安晓萌那小心思多的女生抢我的班啊!”张秀花故作开心地举起了酒杯,和李恒结结实实的碰了一下。
喝完酒,张秀花扭头就走,头也不回。
看着张秀花走了,李恒有些惆怅的吹掉了剩下的整瓶酒。其实一开始,李恒不喜欢张秀花,这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是随着接触的进一步加深,李恒对张秀花的感觉越来越好。尤其是张秀花的意识,她和本地的农村妇女不一样,有很多和李恒聊得来的地方。
尤其是后来有了肌肤之亲之后,李恒对张秀花的观感更好了。尤其是在李浩杰那个废物的事情上,李浩杰现在见到张秀花就走。而张秀花对村长家人更是不假辞色,划清了界限。
李恒又喝了两杯,不有感叹道:“不幸者有各自的不幸,这是哪个王八说的来着?”
喝完了酒,李恒自己回去睡觉了。
忙碌的一天过去,娇娇母女的样子留在了李恒的心里,李恒发现相亲果然不靠谱。
第二天一早上,安晓萌就赶紧跑过来工作了,也吵醒了还准备好好睡一觉的李恒。
想来想去,李恒想到了云琴。论关系,云琴在商业圈里是和李恒最亲的,当然了,孟斐然也亲近,但是她只是一个经理。
“云姐,早上怎么样?”李恒嘴很甜的去问了个早安。
云琴接到电话之后还以为有什么事情了呢,但是听李恒的口气,看来问题不大。早上是个容易性冲动的时间,云琴也很久没有接触过男人了。而上一次,还是在花城市那边的那天晚上,在半醉半醒之间与李恒的那一次。
李恒粗壮的身材深入云琴的体内,让云琴时隔十几年之后再次升上云巅。
“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你可是向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云琴笑着说。她刚刚还在睡觉,声音妩媚之间带着一丝懒散。
李恒可是亲屌品尝过云琴的美好的。云琴虽然三四十了,但是锻炼得紧实,而且很多年没有尝过肉味,所以依然紧如处子,那一晚上李恒可是差点把小兄弟给吃掉。云琴话已出口,李恒的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云琴那天晚上的秀美身影。
“咳咳,云姐,其实是这样的。我需要一辆小卡车,皮卡、东风小卡都行。最好是小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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