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云爬起来将万山推倒在炕上,说,“来就来,谁怕谁。”
万山心里想笑,闭目躺着没动,感觉到南云滚烫的唇落在他额头,眉宇,眼睛,耳朵,又从耳朵移到嘴角,轻轻一吻,在万山微张了嘴想要回应她时,舌尖划过他双唇就逃开了,去亲吻他的喉结。
万山吞了下口水,喉结滑动,沙哑着声音说,“可以了……”
…………
风浪止息,两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倒在炕上。
万山一手环抱着南云,一手摸到烟盒,抽出一根烟点上,浓郁的烟草香在喉间打旋,他吐出烟雾,发出满足的叹息。
“要不要来一口?”他问南云。
南云就着他的手吸了一口,也满足地叹了一声。
万山搂着她,听着外面狂风呼啸,觉得岁月安好,人生圆满。
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虽然天生柔弱,却能让世上最强壮的男人在她那里找到归宿感。
所以,英雄永远过不了美人关!
南云睡了有史以来最踏实的一觉,黑甜无梦,直到日上三杆。
下了一夜的雪在清晨停住,天色放晴,雪映红日,山林整个被白雪覆盖,仿佛人类从未踏足的世处仙境。
一夜缠绵,两人都倦懒得不想睁眼,明明已经醒了,还抱在一起不肯起床。
万山想,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是有情可原的,换了他,肯定也不想上朝,大冷天的,抱着自家媳妇儿躺在热炕头上,可比去见那一帮子古板大臣强太多了。
自家媳妇儿?想到这个称谓,他心里升起异样的感觉,撑着头看了看南云慵懒的睡颜,忍不住唇角上扬。
“偷笑什么?”南云眯着眼睛问。
“没什么。”万山收起笑,“起床吧,时间不早了,收拾收拾回所里。”
“你今天不巡山了啦?”南云问。
“巡啊,但我得先把你送回去,回头和别人搭伴来,这环境,你来体验一下就好了,可不能长时间呆,会冻坏身体的。”
“哦。”南云应了一声,爬起来,“咱俩一夜未归,冯浩他们也不打个电话。”
“我给他发信息了。”万山说。
“什么时候?”
“昨天烧火的时候。”
“啊?那他们是不是知道咱们在一起了?”南云问。
“傻子都知道。”万山说,“这不是你们串通好的吗,连所长都帮着你坑我。”
南云微红了脸,眉眼含春。
“怎么能叫坑呢,是给你发福利好吧,我腰现在还疼呢,想想真是划不来,不远万里送上门……。”
后面的三个字实在粗鲁,赤祼祼的情色味道让万山瞬间失控,一把将人抓住,不管不顾地又来了一回。
南云软成了一滩水,任他索取。
两人折腾半天,回到所里已经是晌午,大伙正准备开饭,见他们两个回来,呼啦一下过来了,围着南云嫂子嫂子地叫,倒把万山冷落在一旁。
万山心说什么人呐这都是,满打满算才两天的交情,至于吗,跟久别重逢似的。
他走进去,把随身的物品卸下来放好,冯浩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拿肩膀撞他,“怎么样,春宵一度的感觉美不美?”
“美你个大头鬼!”万山抬手赏他一个糖栗子,“冰天雪地的,没冻死就不错了,还春宵一度,滚滚滚!”
冯浩偏不滚,说,“哄谁呀,看南导那粉面含春的,一准是被你吃干抹净了……”
“你滚不滚?”万山扬起巴掌。
冯浩抱着脑袋溜走,换到南云那边去打听消息,刚走过去,就听到小常问,“怎么样嫂子,拿没拿下?”
南云抿着嘴,笑而不答。
大伙从她眼神里后到了正确答案,嗷嗷叫着起哄,找万山要喜糖。
万山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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