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苦了一点,受的仅仅是客人的气而已,彼此之间的的勾心斗角要少一些。
而这一段时间,因为我不再坐台,我的直接主管也不再是彤姐,我心里舒服了很多。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彤姐好像对我有一种隐隐的敌意。
我不知道这种敌意到底是从何而来,我和她并没有利益瓜葛。而且,我一直住在秦公子的家里,大家都知道。所以,别的妈咪对我至少保持着面子上的客气,偏偏彤姐,她对我说话的语气虽然也温和,但她看我的目光总让我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寒意。
在做了几个月的服务员之后,有一天晚上,秦公子到我房间里,叫我把衣服都脱光。
我伸手就去关灯,秦公子按住了我的手,“不要关灯,就这样。”
他不是没看过我的身体,在他家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他时不时的会在我房间里和我相拥而眠,他会把手伸到我的睡衣里面来抚摸我身体的曲线,或者揉捏我的胸。
可那都是在夜晚,黑灯瞎火的啊,我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将自己一丝不挂地暴露出来。
所以我有些犹豫,他微微皱眉,“有问题?”
“没……没有。”他的旨意向来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气势,我只好伸手一粒一粒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脱掉上衣,然后是裙子。
灯光过于明亮,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我面前,而我身上只剩下内衣。这是一种极其不公平的感觉,特别是他个头还比我高了一截,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我带着一点征询看向他,意思是这样可以了吗,但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示意我继续。
我咬咬牙,慢慢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开了胸罩,然后是内裤。
不着寸缕地站在灯光下迎接他审视的目光,这样的情形下,任是谁都会有些窘迫。我不敢看他,赤着脚站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他后退了几步,远远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又走近,伸手轻轻拂过我的锁骨,然后,捏了捏我的胸。
这几个月,他好像很喜欢揉捏我的胸,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发育迟缓的胸部好像最近忽然膨胀得有些迅猛,短短几个月的时间,从A一路飙升到了C。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指了指旁边的高跟鞋,“穿上,走几步我看看。”
什么?让我赤着身子穿高跟鞋走路给他看?
我迅速看了他一眼,见他脸上依然是一派平静,也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只好按照他的吩咐,穿上了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走了几步。
“抬头,挺胸。”
我只好照着他的旨意去做,学着走了几步台步。
他又绕到我背后去看了看,这才点了点头,“还可以,将将就就。背部和腿的曲线很美,看来做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服务员,对肌肉的训练是有效的,不过胸还是小了一点。”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忽然笑起来:“好像也还有潜力。”
我对于他这种看商品一样的目光多少觉得有些别扭,别过头去,他从架子上拿了一件浴袍给我裹在身上,然后说道:“从明天起,你不要再做服务员了,我安排你去做模特。”
我这才明白,秦公子叫我脱光了衣服,是在审查我到底符不符合要求。
后来我问他,Caesar所有的模特都要经过这样的审查吗。秦公子说,是,但不是他审,是经理和妈咪们审,有时候一个模特要脱光了同时面对好几个人。
从那一天以后,我遵照秦公子的意思,不再做服务员,直接跳过坐台小姐,去做了模特。
Caesar挑选小姐的要求虽然也算是不低了,但模特的要求更高。不仅身高要求一米七以上,皮肤要好,身材长相都不能差,还得有气质。当然气质这个东西,是可以培养的。我就曾见过有一个身价挺高的模特,当初来的时候黑丝袜配运动鞋,还顶着一头杀马特彩色爆炸式发型,感觉那造型就土得不忍直视,像个鸡毛掸子。可人家后来,成了一桌饭局都要六位数起价的红牌。
在服务员和坐台小姐的圈子里,我算是长相身高都还比较过得去的了,但在模特的圈子里,我并不出彩,甚至有点像丑小鸭。Caesar稍微上道一点的模特,都是风情万种,衣着打扮也很入时,可以随时上时尚杂志封面的那种。
不过,她们年纪都比我大,最大的已经快三十岁了。秦公子说,我有一个最大的优势,她们谁也比不过,那就是我年轻。我年轻,只要能捧起来,还可以红很多年,替Caesar赚回大把的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