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几位高官大臣联合上书,今年多出旱灾粮食收成不好有的地方颗粒无收。请求皇帝亲自去东郊道观祭天请神,皇帝也应下了。于是请人算好了吉时,皇帝出宫赶往东郊。
楚沉酒走在皇帝和皇后所坐的马车之前,保护容安和柳玥容的安全,宁孤骑着马跟在一侧。更有一大批御林军随行保护,容熙的密卫则是在暗处保护。
“这外面这么多人,你应该回府的。”人群中容熙揽着安云思轻声说道。
安云思皱皱眉看着路中央浩浩荡荡的队伍说道:“总感觉今天会出事。”
容熙眯了眯眼睛,安云思的感觉差不多都是很准的。想到密卫查到的事,他拍了拍安云思的肩膀,道:“放心吧,没事的。有什么事,容安心里也都有数。”
安云思看着胸有成竹的容熙,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想来容熙他们应该是已经有所防备了,看着外面的确拥挤也怕给容熙拖后腿,安云思笑了笑:“既如此我就让风雨送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点。”
容熙点了点头,有风雨在他也不担心什么。
安云思回了府,而这个时候容安也已经出了城门。又走了几里地,在道观的山下忽然队伍中炸开了烟雾。
“护驾!护驾!”跟随在容安身边的小太监看到了林子中的异动,警惕的大声喊起来。忽然周围涌出来不少身穿着盔甲的人持刀冲向了容安所在的马车里。
楚沉酒从马上一跃而起护在了容安面前,宁孤在后保护着柳玥容。容安这一次出来只带了三千的御林军,对面人数也不少,陷入了僵持。
安云思回到府里也无所事事,赵氏还没有搬过来,白芷和秦九也要过一段时间才送过来。余恙怕两个孩子打扰她安胎,这前三个月最为关键了。风雨话很少,默默的站在院子里不说话。
“外面怎么那么吵?”思容府的位置离闹市远,挺偏僻的平时都很安静,这会儿忽然嘈杂了起来让安云思颇为奇怪。
风雨闻言其中一人出去查看,另一个继续留下来保护着安云思。片刻风就回来了,道:“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回来了,似乎嚷嚷着城门关了。”
安云思闻言心中有些好奇,城门大白天的怎么就关了?这不正常啊,只是还没等安云思想出个所以然,思容府的大门就被踹开了,瞬间挤进来不少人。风雨将安云思护在了身后,在那些黑衣人的身后靖王缓缓走了进来。
安云思眯了眯眼睛,让风雨退到身后,看着靖王淡笑道:“靖王爷好大的排场。”
靖王一脸肃穆的表情盯着安云思,良久才开口道:“啧,容熙果然去保护那个小皇帝了。倒让我捡了个便宜。”
安云思勾唇一笑,完全不在意的说道:“这个便宜王爷你捡不捡的动还不一定呢。”
“呵,我知道你身边的那二位是高手,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安云思你还是不要太过自大的好。”靖王一脸的不屑,显然没把安云思和风雨放在眼里。
安云思依旧云淡风轻,看着靖王轻声道:“王爷,你真心爱过王妃吗?”安云思就那么神情漠漠的看着王爷,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个人一般让靖王忍不住心虚。
看着靖王的心虚,安云思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靖王也看到了安云思的那抹神情,随即冷哼道:“凌艾有什么好的?仗着家世高就假装清高,真没想到容熙居然能死里逃生,不过就凭他想跟我斗?还是做梦!”
“你是在害怕吗?你的虚张声势让我看到了你的懦弱。你不敢面对当初的自己,所以也不敢面对容熙。说起来你的两个儿子性格都不像你,容征虽然爱虚荣了一点,也曾行差踏错过,可是到底也回头了。你呢?执迷不悟不知悔改,你觉得宁国公就一定会胜利吗?”
自从容雪当初的一番劝告以及李心然的聪慧,及时的将容征拉回了征途。容征的一举一动都在容熙的监视之下,而他并没有和靖王同流合污。靖王听着安云思的话怒火中烧,一甩袖道:“哼,容安那个孩子又能有多厉害。倒是你,先顾好自己吧。”
靖王身后的人忽然围向了安云思,风雨立刻抽剑准备抵挡。安云思看着门外的人影,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恐怕输的是你了。”
余恙带着百草山庄的人来得及时,身后还跟着容征。容征在发现自己的父亲带人出了门之后就悄悄的跟了上来,见他不是往城门外去的,便心念一动去了安云思的医馆。余恙恰好就在医馆,以防万一余恙还是带着不少人来了。
靖王一愣,看着容征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出卖自己。容征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纠结。可是一看到安云思,便狠了心道:“父王,回头吧。”
容征的煎熬没人清楚,他亲手带人抓起来的是他的父亲。那些意欲反抗的人统统都被百草山庄的人控制了起来,包括靖王。
“容征!你个逆子!”靖王大骂容征,容征看着他良久才开口:“父王,从一开始就都是错的。你若是再伤了安云思,你欠凌家的就再也还不清了。”容征早就从容雪那里得知了安云思怀孕的事情,那天安云思为容雪说亲事,后来容雪便把这件事告诉了容征。
容征不是没想过害死安云思一尸两命,便能彻底的击垮容熙。可是脑中不自觉的想起来了容雪的话,当年的事情容熙做错了什么?自己锦衣玉食十几载,而容熙却因为父亲和母亲的关系差点惨死野外。
对于自己的母亲他无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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