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回房好好歇息去吧。”
父亲离开的背影有些颓废,她怔怔的看着,眼里掠过一丝不忍和惭愧,今日王氏算计她,她又反设计了回去,让父亲伤怀,是她不孝。
爹,女儿不孝,您原谅女儿,女儿此生定要报那血海深仇,女儿不能再让您和将军府被人利用了,最后落得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直到傅鸿离开了许久,云舒和云芷过来扶着她,“小姐,奴婢看您脸色越来越差了,回房奴婢给您把把脉吧!”
回到房中,傅菱雅斜靠在软塌上,任由云芷给她把了脉。
“小姐,您需要好好休息,头上的伤尚未痊愈,你这样心力交瘁下去,身子会吃不消的!”
云芷道出她的病情时,也在宽慰着她。
傅菱雅淡淡的摆了摆手,面露疲累,“你们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云芷和云舒对视一眼,屈身道,“是,小姐。”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安静的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缓缓闭目养神,今日她替王氏和傅烟儿求情,只不过是不想让她们死的太痛快了。
赶出府的结局对王氏来说太便宜了,而且她还要从王氏的嘴里得到当年母亲被害的缘由,再加上慕容诀告诉她的消息,若不好好利用,岂非太对不起慕容诀将这消息告诉她了?
傅菱雅轻轻的闭着眼睛,唇角勾起一丝冷笑,“避子汤。”
今日王氏期盼求助的目光,看的人不是父亲。
王氏,你竟敢背着父亲做出此等不堪的丑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忽而一缕幽凉的冷风拂过耳边,傅菱雅睫毛轻颤,缓而睁开眼,眼前一张放大的笑脸,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傅菱雅心跳漏了一节拍。
一把推开骑在她身上的慕容诀,皱着眉头弹坐起来,沉声道,“诀王殿下如此喜欢潜入女子的闺房,莫不是有这特殊的癖好?”
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她的闺房,慕容诀把她这儿当什么地方了?!
要是叫父亲发现了,她有嘴也说不清了,今日他和慕容谨他们表露的态度,父亲岂会心里没数?
慕容诀故意凑到她耳边,呵气道。“本王可是第一次潜入女子的闺房,你该荣幸,本王的第一次给了你。”
暧昧的气息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挪了挪身子,避开了他,“我不需要这份荣幸,诀王可以去荣幸其他女子。”
慕容诀也不在意,就在她的软塌上靠了下去,翘起二郎腿,“本王一再的帮你,你就各种态度对本王?”
傅菱雅淡淡的睨了他一眼,“我没要你帮!”
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靠在她的软塌上,还一副悠闲惬意的样子,她怎么没发现,慕容诀竟是这么厚脸皮的人?!
“过河拆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慕容诀似乎很享受和她斗嘴,连眉眼间都洋溢着笑意。
“慕容诀,我有必要和你说清楚,我不要你负责,你也不要来找我的麻烦,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女子,不敢高攀诀王殿下,往后还请诀王殿下不要再来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