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坏学生,在很爽的过程中,也是伴随着风险。就比如现在,两人的境地。
作为毕业生,他们被逮住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可能是代入感太深,两人在草坪中也减弱了呼吸频率。
母校的的草坪上,白桦躺在上面,乔松压在她的身上时,刻意用双臂撑住地面,没有压实白桦的身体。
两人想用这种方式,来躲过巡夜老师勘察。他们在近距离下,面对面看着彼此。对方的呼吸,也都能清晰的感受。
他们的唇,距离是那么的近。身躯也紧紧的相连,一种刺激的冲动下,彼此也开始渴望,对方能够主动吻向自己。
也在这种心理促使下,他们相拥隐蔽时,慢慢的两人的唇触碰到了对方。大脑空白的他们,把一切想简单了。
还不待彼此伸出舌头,拿束游走的灯光,定格在他们身上。紧跟着而来的,还有那刻意压低的音量:“孩子啊!你们还是学生,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这年头啊!人总是喜欢自作聪明。乔松以为这里栏杆的出口,只有坏学生才知道。那么老师,就是白痴?
非也,最喜欢和学生们斗智斗勇的老师们,怎能不知道这里。每个月他们都会在这里,逮住好多早恋的孩子。
“被你害死了。”在强烈的害羞中,白桦小声念叨时,直接将头蒙在乔松怀里。
但幸运的是,随着时代的进步,老师们的思维
也在提高。随后熄灭手电筒后,那位声音威严的老师也小声说道:“你们各自回宿舍,我当什么都没看见。”
在这一刻,白桦的头在乔松怀里,乔松的头扎进了草丛中。两人选择沉默,才是最佳的方式。
之后伴随着那位老师的走开,白桦也连忙推开乔松,起身后用最快速度钻出了栏杆。
而乔松始终趴在草坪中,久久的没有起身。白桦刚要训斥他两句,但敏锐的她很快发觉了乔松不对劲。
“你的腿伤,又犯了吗?”
“没。”在回答时候,乔松也坐了起来,而目光朝着东边看了过去。
借着学校的路灯,他看着自己的恩师背影,六年多没见他苍老了多许。如果说在感情的世界,白桦是他逃避的对象。那么自己师父,则是他在足球世界,最不敢面对的人。
“是宫老师吗?”也看向那个背影,白桦一时间没敢确认。和乔松不一样,整个二中出来的学生,只有他有资格称呼为师父。
“嗯。”
听着乔松的回应,看着他脸庞上的遗憾,以及眼角中的泪水。白桦知道,这会的乔松是落寞的。
宫老师是位和乔松一样,极度热爱足球的男人。也是他一手将农村娃乔松,特招进了二中。
天赋异禀的乔松,也因为宫老师,得到了系统训练。他是千里马,恩师为伯乐。本应是一段足球世界的佳话,却因为他的任性,毁掉了两个人的梦想。
“孩子,全国人民都在骂咱们中国足球。师父等着你,有一天给咱们足球人长长脸。”在强烈的遗憾中,乔松甚至遗忘了白桦在身边。
想着自己高三时,被师父推荐到职业足球队试训,那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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