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徐欣欣呼了口气,阴冷的说,“可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真的好累啊。”
被爱的那个人永远不知道爱你的人多辛苦,就像抽烟的人闻不到自己身上的烟味。
她坚持了这么久,固执了这么久,真的再没有任何信心和动力了。
狂风呼啸,远处的天边划过一道闪电,在天空撕裂了一道口子,转瞬即逝的光亮,映的她面容无比清晰,痛苦的神色在视线里放大,林峰突然觉得很心酸,尤其是那句话,包含着太多的无奈和遗憾。
只是努力了这么多年,她真的能够坦然放手吗?
“欣欣姐。”林峰感伤的注视着她,“你也不要太悲观了,我相信,他一定会明白过来的,好事多磨不是吗。”
“也许吧。”徐欣欣深呼了口气,安静的转过身,深沉的说,“可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你。”林峰无奈的站在那,想要安慰,却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徐欣欣扭过头苦笑,风声呼啸,林峰手中的纸张晃动起来,那个诡异的头像迎风摆动,她不经意看到了那张图,微微失神。
“那个头像我好像见过。”徐欣欣淡淡的说。
林峰打了个激灵,忙不迭的问:“在哪?”
“在一个死人的手背上。”
“你说的该不会是今天那个死者胡强吧,他的手背上确实有这个纹身?”
“不是,那个死者有一段时间了。”徐欣欣疑惑的问,“怎么,难道还不止一个人做了这个纹身?”
“要是照你这么说,确实不止一个人。”林峰皱着眉头,“你知道那个死者叫什么吗?”
“不知道。”徐欣欣顿了顿,无力的说,“不过,那天我在殡仪馆看到那个浑身是血、脑浆破裂的死者,一时好奇问了下情况,他好像是从楼上掉下来的,貌似还是一个绑匪呢。”
林峰心头猛然一颤:“张小龙。”
“怎么,你认识他?”
林峰冷静的说:“那天参与围捕行动的时候,我就在现场,就连他从楼上掉下去的那一刻,我都知道。”
徐欣欣指了指:“不过你手中那张图上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感觉像是一个怪物。”
林峰阴冷的回答:“撒旦。”
“好像是恶魔啊。”
“对。”林峰晃了晃那张纸,看着上面的黑字,“撒旦在圣经中为魔鬼,基督教中则意味著“罪恶的”之意。”
“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纹这种东西,感觉很邪恶。”徐欣欣转过身,叹了口气,“算了,不聊了,我得走了。”
“欣欣姐,就要下雨了,你要去哪?”
徐欣欣一直往前走,背影阴森,她朝着身后挥手:“随便转转,就当散心吧。”
此刻,天空越发黑暗,阴风阵阵,乌云从远方压迫而来,一场暴风雨就要接踵而至,而徐欣欣往前走去,很快脱离了视线,消失在了拐角处。
渐渐有细小的雨滴落下来,烟雨迷蒙的杨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雨水渐大,雨珠密集地打在平静的地面上,仿佛是上天落下的泪水,“泪珠”连成雨丝,在清寒的斜风中缓缓飘舞。
林峰望着前方,脑海中还残留着徐欣欣深沉的背影,她一个人孤冷的走着,没有打伞,面对狂风暴雨,肯定会淋成落汤鸡。
默默叹了口气,有时候感情真的很可怕,让人盲目,让人心伤,它甚至能够改变一个人。
其实最可怕的还不止这些,你以为人生最糟糕的事情是失去最爱的人,其实最糟糕的事情是,你因为太爱一个人而失去了自己。
“峰哥。”李询打着伞,快步跑了过来,将伞撑在了林峰头顶,“来晚了,没淋着吧。”
“没事。”林峰收回视线,淡淡的说,“我们回去吧。”
“回,回去?”李询诧异的问,“我们不去胡强家里调查吗?”
“暂时先不去,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觉得还是先回去弄清楚比较好。”
“好吧。”李询撑着伞,一直跟着林峰走回了警局。
到了办公室里,林峰扭过头说:“你查一下之前两起案子的罪魁祸首,那名叫做张小龙的罪犯和那个雅丽化妆品有限公司王董事长的儿子,在他们死后,局里的照相技术员一定拍照了,我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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