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等最后下人们把话全部说完,魏羽琪的脸色通红。
太妃望着魏羽琪,“琪哥儿你也听到了,现在该知晓到底是因为什么你的孩子没了罢。”
魏羽琪气得浑身微抖着,他转身就要走,被太妃当头喝住,“琪哥儿,你要做什么去?!”
魏羽琪转回身来,低着头,“我去把那个jian妇休掉。”
“休了又娶,娶回来又休,你真当英王府丢得起这个人来么?!”太妃把魏羽琪训得低下了头去,太妃又道,“你不说好好反思你到底有什么错误,出了事,便想去休媳妇,难道你在其中便没有错处么?”
魏羽琪沉默了。
太妃的声音柔下来许多,“你且想想,你媳妇现在刚产下一个孩子便夭折了,你把她赶出府去,你让旁人怎么想我们英王府?人家栗大人会就此罢休么?这些倒不怕,只是咱们做人不能如此行事,她到底是失了孩子的母亲。她有她的错处,你把她闲在桔园里,不许走出去,也是一种惩罚,等她足了月,你再想着休还是如何,那是你们夫妻自己的事了。”
魏羽琪揖了身了,“祖母,孙儿知晓了。”
魏羽琪说完后,又走过去,给北虞施了礼,“弟妹担待我失子乱了心xing,大闹榕园的错处罢。”
北虞连忙避了过去,口中道,“二爷快别这么说,都是一家人,即是已知原委,二爷也是被蒙在鼓里。”
太妃这才点了头,“好了,此事别再提了,让栗氏就在桔园里好好养着身子罢,把胭脂给我卖了出去。”
太妃一锤定音,此事便就此决定了。
栗氏早在桔园里见胭脂被带走,心下便大动,她不敢露出什么形来。心惊胆战的过了有一个时辰,便见何嬷嬷带人来,又带走了几个丫头并婆子。
栗氏瘫软在床上,她已知大事已去。
果然,直到晚上魏羽琪也不曾来看过她,栗氏也不敢叫人去寻,只得自己在房中睁着眼睛过了一晚。
第二日直到黄昏,栗氏再也忍不住,叫人去寻魏羽琪,门上的婆子倒也允许了,只是没多一会儿,丫头回来告诉给她,“二爷说再也不想见二奶奶了。”
栗氏怔了怔,放声大哭起来。
转过一日,栗夫人登门造访,她直奔了静园而去。
一进静园的上房,栗夫人就嚷着,“你们害死了我的外孙儿,又软禁起我的女儿,我和你们英王府里没完了!”
太妃劝也劝了,反被栗夫人指着鼻子哭起来,“你个做业的老毒妇,就是你叫这府里上下人等害死了我的外孙儿,你赔我的外孙儿,你赔!”
栗氏说着,上前就要扯太妃的衣服,魏羽琪和魏羽瑄得了信儿,忙赶了过来,魏羽瑄也不曾客气,直接叫人把栗夫人架着赶出英王府去。
栗夫人跳着脚在英王府大门外叫骂了两天,连理也不曾有人理她。倒是栗大人,被言官参了一本,纵妻闹亲王府上,被新君狠狠的骂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