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强大毋庸置疑,蒋东皋拼命地后退,还青涩的少年身形被拉的紧紧的,像一张绷紧到极点的弓,但那仍然无济于事,蒋东皋还是被对方掌控,挣扎不开分毫。
□□的背部抵着坚硬的地面,柔嫩的皮肤被磨成一片嫣红,不断往外渗着血丝,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这些蒋东皋都没有在意,比起疼痛,他更恐惧的是未知,他现在无比后悔,他不应该颓废。他要是一醒来就振作就好了,那他一定早已经离开了,不用再面对这个人,也不用再面对将要发生的事。
自己还有机会救出哥哥吗?蒋东皋在挣扎的过程中恍惚地想着,眼睛大睁得好像眼角要裂开,眼泪再一次没出息地流淌,浸湿了整张惨白的脸。
对方太过强悍,事情进行到现在蒋东皋已经完全没有在其手底下逃脱的信心,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进入他那已经认主了的小世界。可惜无论蒋东皋在心里如何呼唤,小世界也没有丝毫动静,就好像,就好像小世界从来不存在,一切都是他的幻觉一般。
“只是还有一点你要记着,在小世界中你最多一次只能呆上三天,下一次再进来得需一天以后了……”蒋昱的话突然浮上蒋东皋的心头,蒋东皋只觉得全身一片冰凉,难道离上次进入小世界还没有一天?
不,不,怎么可能,他在地上躺了都不只一天啊,何况他也没在小世界呆够三天,这期间究竟出了什么事?蒋东皋心里几种乱七八糟的想法交杂在一起,乱哄哄的弄得他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人却还是下意识地挣扎。
在小世界中呆满了三天,再一次进去就需要一天以后,如果不是一次性在小世界中呆了三天,自然没有这种顾虑,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进不去?
腿被强硬地分开,身上压着的身体越发地灼热,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动作显得肆无忌惮起来,蒋东皋料见了自己的结局,颤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别人手里沉浮。
究竟是哪里不对?脑袋乱哄哄地迷糊成一片,蒋东皋绝望到快要忘记思考,只能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拼命挣扎跳动起来。
蒋东皋以为自己哪方面出了问题,却怎么也没想到压在他身上的这个好像疯了一样的家伙修为高得恐怖,他在无意识之中已经禁锢了这方空间,没有他的允许,什么也走不脱。只是幸好这家伙脑海里还存有一丝理智,虽然暴戾,但潜意识中明白身下的少年是自己现在唯一能找到的人类,总算手下留情,否则蒋东皋在与他一对上的时候怕就要身首异处,早已经奔赴黄泉。
兴许是蒋东皋挣扎得太过厉害,压着他的男人终于不耐烦地使用了点手段,空气一窒,巨大的灵压把蒋东皋整个人压到了地上,他再也无法挣动分毫。
这灵压只是束缚蒋东皋,对方似乎丝毫不受其影响,猎物已经就绪,接下来的是狩猎者的狂欢,单方面的,血淋淋的狂欢。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过程太过惨烈,蒋东皋又虚弱不堪,所以少年在这场恶梦开始没多久之后就陷入了彻底的昏迷。
再次醒来的蒋东皋称得上千疮百孔,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哪怕他是修士,他在出了山洞之后也找了个山头养了近一个月才把伤全部养好。他没疯掉只是因为他必须还清醒,他受了那么多,带着大家的期望好不容易才活下来,这个骄傲倔强的少年怎么也不容许自己逃避。
蒋东皋在醒来之后眼睛就恢复了正常,却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蒋家是在人类的城池中,蒋家的密道应该也在人类的城池中,为什么他醒来的山洞却在十万大山的深处,方圆千里杳无人烟,少年沉默地看着这个说不上深的山洞外那如血的残阳,面无表情的脸上显现出一种与他这个鲜活的年龄完全不符的悲意。
如果这事发生在之前,他还会寻访一番找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这一连翻的变故几乎完全消耗完了蒋东皋的好奇心,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能在兄长怀中畅然撒娇的少年,现在的他连好奇的念头都不会起。
无论如何,还活着就好。只有活着,他才能尽快修炼把哥哥救出来,只有活着,他才有机会报仇雪恨,以蔚孙嬷嬷的在天之灵,只有还活着,他才有机会为自己讨一个公道。无论想要做什么,这里都有一个根本的前提——活着。
蒋东皋,好好活着。
脑子里又想起这句告诉了自己无数遍的话,天光大亮,荆楚寒盯着已经有些年头的灰黄墙壁发怔。
蒋家的事情发生之后,蒋家修士瞬间好像变成了什么天材地宝一样,人人都恨不得捉到一两个,问出那方小世界的信息,得到这个大机缘,让自己的修真道路从此一马平川。
蒋东皋冷笑,只是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他还是谨慎地用了另一个身份。
千辛万苦从那个山洞中走出来后,蒋东皋改名换姓,随母亲姓了荆楚,荆楚是国姓,无数个小的修仙家族姓荆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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