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惊愕的表情中,秦止赞许了君令仪的策略,并将各项事项都布置了下去。
按照君令仪的说法,无需再回京请更多的援兵前来。
陷阱的准备在秘密中进行,五日后云悦城果然收到了吴国的战书,这一战,定在半月之后,不可避免。
半月后,云悦城天晴却微凉,吴国的铁马阵步步逼近,来势汹汹。
君令仪站在城墙之上,身披斗篷,手握五色旗,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将士们。
罗亮带领铁马阵,本胸有成竹,准备一举攻破云悦城,为自己的弟弟报仇。
怎知铁马未至,早已埋伏在陷阱中的将士一跃而出,手举砍刀,刀刀向着马蹄而去,马儿嘶吼,踉跄倒地,连带着铁马上的将士也一起坠落在地上。
马蹄,盾牌,铁器,所有的东西掉了一地,素以严整著称的铁马阵顷刻化作一盘散沙。
罗亮惊住,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云悦城的城门已开,秦止身披铠甲,带领士兵出城迎战。
手中的剑刚刚举起,吴国的军队中便有人道:“蚀血剑!他是平西王!”
马匹已残,吴国的士兵踉跄从地上爬起,再也没了迎战的斗志。
秦止乘胜追击,还抓了不少俘虏回来。
侍卫欢呼庆贺,秦止将逐影交给他人,站在城墙之下等着君令仪下来。
女子画着男人的妆容,可那双笑眼里的东西却怎样都变不了,她的嘴角扬起笑意,小跑到他身边,道:“王爷,赢了。”
秦止颔首,“嗯。”
这一场仗赢得很漂亮,城门已关,被抓的俘虏一个个被绑了起来,秦止看着君令仪的笑,刚想开口,却是杜宇前来,俯首道:“王爷,京城来人了。”
“谁?”
“陈仲英。”
君令仪一怔,秦止眉头微锁,不知在想些什么。
……
夜里,云悦城的百姓和将士聚在一起,欢庆白日的胜仗。
秦止和陈仲英有事要谈,君令仪因出了主意,被将士们拉出去共同饮酒,杜宇一直在暗中保护着她。
君令仪已许久不饮酒,奈何百姓和将士们盛情难却,便也小酌几杯,热闹一下,虽有些头晕,倒也没喝醉。
回去的时候夜色已深,君令仪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洗漱之后便倒头沉沉睡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秦止推开她的房门,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女孩倒在床榻上,鞋子丢的东一只西一只的,许是睡得匆忙,连床边的蜡烛都没熄灭。
杂乱的头发散在肩头,还是今晨的男儿发式,微红的脸蛋带着几分醉酒的迷糊,惹得他忍不住又靠近了些。
他坐在床边,忍不住伸手,指尖摩挲在她的脸颊上。
指尖触碰着她的温度,便再也移不开了。
他轻吸了一口气,幽幽叹出,心底滑过一抹无奈,好像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睡梦中的女孩动了动身子,向着秦止的方向靠了靠。
秦止低头,看她睡得正香的模样,不禁俯下身想要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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