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了起来。
“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赵七跟赵县令更像是一家人,一个眼瞎瘸腿性子恶,还瘦骨嶙柴的。
另外一个镖头大耳,肥的流油,两人要是站在一块儿,那完全就是半斤八两,肥瘦搭配,看起来很协调。”
“好了,在别人背后取笑别人,这是很不道德的事情,你们两个就少说点吧!”
包拯最不喜欢在别人背后说三道四的,所以见公孙策和包小天说那话,立马就告解二人。
“行了行了,我们也只不过说几句玩笑话罢了,有必要那么较真吗?”
“就是啊三叔,要是人人都像你活的那么认真,岂不是累死?”
包小天对包拯的性格很是无语,这人完全就不懂得什么叫玩笑,还总是那么爱较真。
“懒得说你们,哼!”
包拯生气了,转身就走了,公孙策和包小天在身后又笑了几声。
回到家后,包小天就去找张释之,因为张释之大婚,他一直在忙。
也没能帮上什么,因此也送了礼物过去,希望张释之能谅解自己一番。
就在包小天带着礼物到张释之家门口时,突然听到里面吵架声。
似乎像是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听起来很陌生。
包小天好奇的敲了敲门,原本想偷听的,但是又觉得不厚道。
“小天来了,真是抱歉了,今天有点事情,改天我请你喝酒。”
张释之一打开门,便看到了包小天,立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没事,你忙就忙吧!改天我再来找你。”
包小天见张释之并不想邀请自己进去,也不再执拗要求进屋。
转身就离开了张家,只是临走的时候,用眼神不经意的瞥了一下屋内。
屋内站着一个中年男子,满脸的胡茬,不过眼神很是犀利。
包小天只是稍微一个撇眼,都被吓得浑身出了冷汗。
那人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一看就是手上有人命的。
曾经,包小天在军校里学习过一点心理学。
而人的眼睛就是人内心的窗户,就算是那个人再伪装,可眼睛始终都无法伪装的。
更何况,刚才屋子里的人,丝毫没有伪装自己。
回到家后,包小天越想越不对劲,连忙去找公孙策。
“你来做什么?又有什么案子了吗?”
包小天每次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看到他,公孙策疑惑的问了一句。
“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人帮忙,王海呢?”
“出去办事了,王河在。”
“那赶紧让他跟我走,张大哥那边应该遇到问题了。”
包小天把刚才在张释之家里所看到的一幕说给了公孙策听,公孙策听后,立马叫王河一起去张释之家。
三人到了张释之家后,王河一个闪身就飞进了院子。
然后小心翼翼打开了门栓,包小天和公孙策进去了,很快就隐藏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王河则是踹开内屋的门,直接闯了进去。
透着空隙看去,张释之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
而那个大胡子也已经被王河给控制住了,等大胡子被王河押出来后,包小天和公孙策这才走了进去。
“张大哥,你没事吧?”
扶起张释之,包小天一脸紧张的望着他。
“我没事,快去救梅子和她娘,在柴房呢。”
张释之喘着粗气,因为双腿刚才被踹了,所以眼下还站不稳。
被包小天扶着坐到椅子上后,这才想起梅子和她娘亲的安危来。
包小天很快跑去厨房,解开了梅子跟她娘身上的绳子后,这才带着她们来到了卧房。
“相公……”
“娘子,让你们受委屈了。”
张释之见梅子跟她娘都没事,这才放心了下来。
菜婶现在也是一脸的煞白,刚才的事情,也是吓坏她了。
虽然已经被解救了,可是她的身体依旧忍不住打着哆嗦。
王河带着大胡子去县衙了,公孙策自然也跟了过去。
因为张释之受伤,所以包小天带着他和梅子回了家,去找包大娘包扎。
“张大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大胡子为什么要打伤你,还把嫂子跟大娘绑在厨房里?”
出了门,包小天就忍不住问了起来。
“唉!小天,那大胡子就是那个外号叫金眼雕的土匪,也是土匪头子,这一次找上门来。
正是因为他手下一个兄弟意外死了,让我去帮忙检验尸身,看看是怎么死的。
可是你也清楚,我一旦跟他上了山,那这辈子都别想再有什么清白了,也别想再回到山下了。
当时我就拒绝了他,然后就跟他吵了起来,后来碰巧你来了,我害怕你也被牵连进来,就赶走了你。
那金眼雕害怕出事,便用梅子和婶子的性命威胁我,我不屈服,他就打了我一顿,原本想杀了我的,结果王河就进来救了我。
说起来,王河是你找来的吧?我就知道你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如果这次不是你,恐怕我真要死了。”
张释之说着就叹了口气,脸上的血已经凝固了,但是糊了一脸,看起来有点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