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祷玉,我们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来来来,快继续说说刚才那事!”一进入包厢内我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屋内没有开灯昏暗的包厢内任由彩灯胡乱的闪烁,似乎已经是快要散场了一地的啤酒瓶凌乱不堪,桌子上扔的果皮果壳都快堆成山了,他们都怎么了?借着本就不清晰的灯光我看到每个人坚强都被一层浅灰色的黑雾遮住脸看不清容貌。
“祷玉,这又是谁啊?”我本想快速找到孙晴坐下却在打量半天后不得不承认自己眼睛不好使,灯太暗了,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走走过来拍着贾祷玉的肩膀问。
“这不是咱们班花吗?你敢说你没有暗恋过她?”啊?班花不是孙晴吗?贾祷玉为何会如此介绍我?
“来你们两口子坐我边上,专门给你留的位置。”贾祷玉为我拉开凳子,完全不对,初中同学好吧,虽然都是本市的但气氛明显不对,以前关系再铁的人在经历了高中大学后关系也会变淡现在?我年前的一桌子人完全就是很熟,不仅熟关系还铁,一个两个的都搂在一起。
“不好意思,韩先生你坐那边,这位置是我专门给景笑留的,你坐那边我们一样可以友好的谈生意。”丈夫本想将我和贾祷玉隔开,他好谈生意,结果却被贾祷玉嫌弃,我是真的不记得和贾祷玉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不过既然坐下了那就看看再说。
“现在人算正式来齐了,全班三十二个人,我可是全请到了,现在该进入正题了!”一桌子的人都没有动,众人头上刚才还在闪烁的彩灯突然发出了探照灯的亮度,让人刺眼的灯光开始围着满桌人转圈。
“好了,我们要开始了,我在初中时留下的遗憾和委屈今晚就要你们偿还干净!先从谁开始呢!”贾祷玉手里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墨镜,放在桌子上转了起来,眼镜腿指向斜对面的一个男人,头顶上的探照灯似的彩灯齐刷刷的把灯光都打了过去,明显那个男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刚端起酒杯就被众人看过去的目光吓的不知该喝还是该放下了,随后灯光打过去,男子只好放下酒杯用手先遮住眼睛。
“呵呵,祷玉,你在干什么?不是只是吃顿饭吗?”我努力的想,就是想不起来这个男的是谁,这时老公拽我的胳膊“你有这么多有能力的同学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有能力?啥情况?我都忘记他们是谁了,光记的名字见了面又认不出来,你要认识你先告诉我被灯照的那位是谁?”我真的与社会脱节了吗?从实习开始我就一直是家里,育儿园两点一线的跑,电视也不经常看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就算与丈夫结婚,我们也只是摆了三桌请了请自认为关系好的,可是连三桌都没坐满,你让我思考年前这些十年多没见的人是谁真是强人所难,我能隐约记得贾祷玉还是看新闻上一闪而过的法院现场录像确定的。
“那个是咱们市的市电台长!鞠谦!”丈夫连犹豫都没有直接给我答复。
“我真的不记得了,鞠谦隐约有印象好像是初中时的美术课代表,很酸的,还爱假正经。”我正跟丈夫低语完全没注意到身旁的情况,贾祷玉不知何时已经拿了一瓶啤酒走了过去,拍着鞠谦的肩膀客气的非常离谱的说“鞠台长,您多心了,真的只是兄弟们一起喝喝小酒拉拢拉拢感情,但是我要是手里没有你勾,搭台花的艳,照您会来吗?”接着一片哗然。
“台花?市电台的台花不是萧红吗?”
“有妇之夫和有夫之妇勾,搭在一起?”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这时一道身影离开座位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抓住鞠谦的领子还未等说话就被贾祷玉拦下了“霸飞,霸飞,你松手,这个时候你该继续保持你律师的优雅在一旁继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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