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坐到了车上,我们一家四口直奔顶蘚坊,等到了的时候彪子的手下已经在门口等候了,黑西服墨镜怎么都给人一种赴鸿门宴的感觉。
“韩哥请,嫂子请。”小弟毕恭毕敬的给我们打开车门,一路上都是此起彼伏的“韩哥好,嫂子好,老爷子好,小姐好。”谁能告诉我这是要干什么?这里难道被彪子包场了吗?为何整个大厅全是黑衣人?
“彪哥在二楼恭候多时,楼上请。”一个领头的黑衣人带我们去了二楼,因为害怕我抱着晶瞳跟在最后,以前在小说上也看过这种故事,往往一顿饭过后就家破人亡了,想想都觉得害怕,还是跟在后头吧,丈夫的生意我一向不过问。
“我彪子先向韩哥赔罪,自罚三杯。”彪子举起酒杯要喝被丈夫一拳将杯子打落外地,酒撒了一地。
“摆这么大阵势想干吗?五年前摆我一道,如今又摆我,彪子,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和丈夫是高中同学,从我高中起就没见过丈夫发这么大的火,吓的我也是一哆嗦不自觉的把晶瞳抱紧了。
我感觉到晶瞳的体温不对,似乎又发烧了,这应该只是前兆,还没有晕倒但是以现在这种形式就算没晕倒额头这么烫肯定也不行,但碍于这么多黑衣人我只能抱着晶瞳坐到一旁看着,只希望彪子不会做出不仁义的事。
天啊,我看见了,怎么可能!彪子的腰间缠着条黑蛇,蛇头从左腰间蜿蜒上爬绕脖子一圈半趴在了彪子的右肩膀上,此时正对着我和晶瞳张大了嘴,吐着信子,摆出一副要进攻的样子,晶瞳两次的发烧不会都是因为它吧?现在晶瞳需要我,我横抱着晶瞳不看那条嚣张叫嚣的蛇。
“既然是你们兄弟间的事,我这个做长辈的也不好插手,说好了是为我这个老人家准备的接风宴你们两个爱什么时候吵就什么时候吵,现在先吃饭。”公公坐在二人之间。
“先喝一杯,过去有什么恩怨都在这杯酒里了。”公公居然没有直接喝酒而是用左手快速的掐了个字诀,我之所以认识是因为母亲经常在研究这些见怪不怪了,但不知道实际的用法。
我用手遮住晶瞳的眼睛不让她继续看蛇,但却没有想到公公那杯酒没有喝而是假装失手准确无误的泼到了彪子的右肩上,命中蛇头,蛇马上就蔫了,开始往彪子的腰间回缩,刚才还有成人手腕粗的蛇身此时细的已如竹竿一般。
“人老了,对不住了,年轻人不要见怪啊!”公公右手马上拿餐巾纸擦彪子的右肩头,左手在彪子的腹部摸索着抓蛇的七寸,但却被彪子抓住了手腕。
“不用那么麻烦一件衣服而已到是老爷子您亲自帮我擦这是在折煞我!”彪子接过餐巾纸自己擦,公公只好坐下了。
“听说你们要砍村子前头那排树林啊!”公公果然什么都知道。
“老爷子,树是死的钱是活的只要你点头一切好商量。”彪子又倒了一杯酒。
“说归这么说,但是你这小年轻不地道!”公公直接把成见抛出来,有什么说什么。
“老爷子,您说哪里话,我怎么不地道了。”彪子还在继续狡辩。
“看上我的树你都用计谋让我这傻瓜儿子签了协议,但是你看上村里的地组织人员拆迁是不是冲着我来的?”公公说完老公和彪子居然同时趴桌子上了。
『又水出品,必属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