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纤白的手按捏在宋诚肩头,大概手法不好,宋诚皱眉道:“一边去。”
信子恭顺地应:“是。”起身为宋诚准备点心。
坐了大半个月船,一上岸又忙着杀人立威,白天表面上是新军一面倒地屠杀,宋诚只是抬抬手,下下命令,看似什么也没有做,其实身为新军的领导者,他的压力最大。此战是到倭国后的第一战,必须一战立威,稍有不慎,倭人反扑,区区两万多明军,陷身倭国,和大明一海相隔,除了死战,再无生路。
信子能想到召集百姓,不顾伤亡,以肉身抵挡新军的枪子儿,别人会想不到?只要倭人采取人海战术,拼着不管百姓死活,让迅雷铳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新军除了和倭军肉搏,还能怎么办?
今天一战,看似轻松,实则凶险,要不是宋诚一上来就下令杀人立威,在倭人来不及反应之际,由迅雷铳开路,一路推进,哪有现在的局面?
好在迅雷铳提前近百年出现在世上,倭人又为惯性思维所误,以为手拿倭刀,悍不畏死,便能战胜明军,要不然田下三雄也不会率领五千多部下,兴冲冲赶来迎战了。当时井上可是说了,来了两三万明军。
田下三雄不仅不畏,而且有信心以少胜多,以一已五千多人战胜上岸的两三万明军,凭的是什么?
双方遭遇时,见到宋诚只有三百人,田下三雄大喜过望,以为不费吹灰之力,能轻易吃掉这些明军,至于井上所说的两三万明军,他并不担心,这里是长崎,是自己的地盘,怕明军做什么?
宋诚想起大夫为田下三雄医治时,这个丑陋的倭人叫得地动山摇的样子,唇角勾了勾。无论怎么说,出征第一战,也是新军第一战,胜了。
脚步声轻响,信子端了点心过来,放在浴桶旁边的矮几上,道:“大人要吃点心么?”
她从小喜欢吃甜食,身为大内氏家主的独生爱女,有两个厨子专门为她做甜食,今天异变陡生,这些美味的甜食不是别人端来给她享用,而是她端来讨好浴桶中的俊朗男子。
宋诚道:“拿下去。”
“是。”她恭顺地应着,端托盘出去。
信子很倔强,没有那么容易屈服,哪怕她发誓臣服。宋诚不担心她会在点心里下毒,而是感觉到异样,随船出征的厨子已经住进这所大房子,原来的厨子应该被关起来,为何会有倭国的点心?
宋诚起身,穿好中衣纨裤出来,一直在门口侍候的小四迎上来道:“世子,这个女人好生厉害,不如杀了。”
他守在门口,不许信子入内,信子却敢和他争执,还稳压他一头,出入浴室如入平地,简直太可怕了。
两人在外头争执,宋诚怎会没有听见,只是不予理会罢了。初初信子进来,他也有些不自然,哥活了两世,洗澡还没被女人偷窥过呢,可随即释然,难道老子会怕了你?倒要看这女人搞什么。
没想到她不会按摩手法,偏要学人按摩,又学人端点心讨好,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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