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学步的孙儿,一家人全指着我这份医术过活呢,我有什么理由害我们老板呀,这不是自砸饭碗,和我自己过不去吗?
再说了,这大夫诊错病的事也常有发生,这和往药里变相下毒完全是两码事呀……”
自顾自的哭了一会,半天才想起重点,连忙向小五证实道,
“对了,我给老板开的药方呢,既然每天要为老板抓药,那咱们百草堂里现在肯定保留的还有,小五姑娘你赶紧回去找,它定是能证明我的清白……”
隔壁另一个房间里,左沐带着小雅和阿离,隔着一面镜子,一直在默默观察着里面的情景,而房间里的李老大夫却全然不知,只在里那老泪纵横的为自己辩解。
“阿离,通知小五可以换人了,看来十有八九真是那个崔伯动的手脚了。”左沐看了一会轻声命令道。
“是。”阿离得了令,大步出了房间,很快就听那边的门被人敲了几下。
小五收到信号,也没多停留,甚至连多余的解释都没有,转身就出了房间。
“阿沐,您也觉得不是他?”又瞅了眼房间里面那个哭的像孩子一样的老头,小雅转过头来轻声问道。
“多明显呀,这人这么惜命,胆小,还怕死,心里素质又差的很,根本不可能是有胆量敢故意下药害元宗的人,说到底也就是个医术不精的庸医而已。”
说着,左沐转身走到另一个的墙角处,轻轻一碰地上一人高的花瓶,就见上面的墙壁“咔咔咔……”自动向两边缩去,
墙壁裂开处,俨然又出现一面亮如玻璃的东西,正好能将隔壁另一个房间里的情形尽收眼底。
只见这个房间门后,正站着一个四五十岁微胖的男人,乍一看面上虽然带着和善的笑容,但是细看之下,其实他那双眼里却并没有什么笑意。
很显然,这就是小五他们口中所谓的那个崔伯了。
这崔伯先在门后站了一会,小心仔细打量了一圈房间,在确定房间并没有旁的人后,方施施然走到中间的圆桌旁坐了下来。
看这架势可比那李老大夫镇定多了,完全没有一丝惊慌的样子,甚至还非常淡定的往椅背上一靠,闭目养起了神。
俨然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的神情。
“吱钮!”
只听房门一声轻响,崔伯唰一下睁开了眼睛,双目清明,警惕的回头望去。
一见竟是小五,眼眸一闪,人看着瞬间又轻松了不少。
踌躇了一下,方终于站起身,迎了上去。
不过脸上却立即变魔术似的,又摆出一副非常和善亲切的笑容,“哟,小五姑娘,您怎么也在这?
能在这里看到你,那可真是太好了!
你是不知道这小雅姑娘,这一大早着急火燎的非把我拉出来,说是一个客人在粥铺突然病倒了,让我帮着诊治一下。
可是到了这地方,一看不是粥铺不说,竟还二话不说就把我扔在这房间里,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
那个,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哪呀,怎么来了半天,也没见着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