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听到这里,慕凯简直傻了,“你……你们在玩游戏,他们不是在欺负你?还有,这里还有你哥?”
“当然,我们关系这么好,大伙为什么要欺负她?”
这时候被踹翻的那几个人也终于都爬了起来,其中一个长得稍壮些的上前向慕凯证明道,
“首先,我是她亲哥,她是我亲妹妹,我自然不能欺负他。
而另外几个人也大部分都是我们的堂兄弟,就算有个别没有亲戚关系,至少也是我们从小到大的玩伴,你自己说,我们为什么要欺负她,
我说你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多管闲事,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你也是好心办坏事,想帮小妹、闹误会的份上,否则的话,还真别怪我们几个翻脸无情,不能安然放你离开。”
“那好吧,既如此,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继续玩,权当我是神经病,多此一举吧。”
见是误会一场,慕凯怏怏的转身走了。
下了山坡来到自己的坐骑前,不欺然转头一看,天边的夕阳竟然已经快消失了,只余一抹残红还挂在天边,想来也是转眸既逝的事。
一跃上了马,慕凯却并没有立即赶路,而是心口停在原地,心里仍有些惴惴不安。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会确实有些敏感过度了。
不过这姑娘虽然没有遇到土匪,但是上午所救那姑娘就不好说了,一想下午一冲动竟将她一个人扔在那陌生的小镇上,慕凯就有些不太放心。
以她现在失忆那傻乎乎的样子,万一真碰到坏了,可要怎么办?
不行,还是悄悄的回去看上一眼吧,反正也没多远的路程,毕竟好人做到底嘛。再说了,万一她真的晚上再遇了什么不测,那自己岂不是前功尽弃,这一天的努力都白废了吗?
只要看到她已找到住处就行了,哪怕是她自己走了离开小镇也好,那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了,毕竟自己也算做到仁之义尽了。
思及此,慕凯实在按捺不住自己那颗突然就爆发的仁慈之心,掉转马又往小镇的方向奔去。
自然,越往前走天色就变得越暗,不觉赶到小镇时,夜已经有些深了。
就在慕凯凭着记忆,着急忙慌的赶到医馆前面的那条街时,远远的就见拐角灯光下,涂兰孤单单的还坐在烧饼铺里,怀里抱着几个烧饼,面前小桌上好像还有两碗牛杂汤。
烧饼铺很小,也就是个夫妻店,路边一间小房子,用来做了灶房,然后在门前的空地上又用木板搭了一块不大的空间,支了几张小桌子,放几个小板凳,用来招呼客人吃喝用。
此时的涂兰就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板凳上,边上别说客人了,连老板的影子都没有。
“喂,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就在慕凯站在街口看着涂兰的侧影发愣时,就见突然从后面灶房处走过来一个六十来岁的老汉,看模样应该是这间铺子的老板。
老汉径直走到涂兰面前,一脸不耐的催促道,“你这姑娘,要了几个烧饼,两碗汤,也不见你吃不见你喝,让你走你也不走,我们这店都要打烊了,你一直坐在这不是耽误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