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旁边也都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一看色泽和亮度,就知道是绝对绝对很名贵的那种夜明珠。
抬头,顶棚用的好像是玻璃样的琉璃瓦,外面墨蓝色的星空一览无遗。
这种琉璃瓦,左沐听司马铖无意提起过,好像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但是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反观密室最中央的温泉池,也全是汉白玉修建,池中央还像八卦图似的,很小心的分成了阴阳两个池子。
中间的狭长汉白玉的台子上放着水果、各种果酒,还有一支长箫。
显然里面那个是女池,因为上面还飘着花瓣,不时有阵阵花香传来。
想来,如果闲暇之余,泡在温泉池中,喝着果酒,听着箫声,欣赏着美丽的星空,确实是件很怡人的事情。
“我去,这康王叔到底搞什么名堂,为什么要偷画这么多你的画像,嵌在墙上啊?”魏昭然打探了一圈,忍不住又出声道,
“并且,奇怪的是,他画画为什么只画您的背影和侧面,都不画您的正面相呢,您长得这般漂亮,连张肖像画都没有,真是可惜……”
“昭然,你快住嘴吧。”魏昭然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白珊猛掐了一下胳膊,生生打断了,“你是不是傻呀?你没看出这画中女子,虽然背影和康王婶有些相似,但是气质却截然不同嘛,
尤其是还穿着大红色的衣裙,除了大婚那天,你见康王婶什么时候穿过这种衣服,康王婶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大红大绿艳俗的颜色。”
“对呀,也是哈。反观咱们康王婶性子这般洒脱,可是画中女子却是浑身充满忧伤,明明隔着墙壁,我都感觉到了心疼呢。”
经白珊一提醒,魏昭然如醍醐灌顶,瞬间醒悟道,
“只是,这些如果不是康王婶,康王叔还能画谁呀?”
“反正不可能是康王婶!”恢复了常态的白珊,脑子还是比较灵活的,很快就抓住了一个关键点,
“你没听老管家说呆,这别院是去年过完年开春时修建的,王叔王婶他们七月才成的亲,也就是说,画这些画时,康王叔都不一定认识王婶呢……”
“那有没有可能,其实这些画根本不是康王叔画的,或者,他也不知道有这个密室呀?”想了想,魏昭然又试着分析道。
“那也不可能呀!”白珊想也不想,立即反驳道,
“首先这山庄本就只有康王叔可以自由出入,平时极少有人来,别人就算来了,泡了外面的温泉池,也压根不知道有这间密室,谁能跑得进这里?
假设,就算他像我们刚才一样,误打误撞侥幸跑进了这里,刚好还身怀绝技画技出众,可是,他也没有时间一气画这么多画呀?
并且,还画的是一个和康王婶长得如此神似的女人,你觉得可能吗?如果是你,你做的到吗?
你数数这么多张画,一朝一夕能画出来吗?就算日夜不停的画,画完至少也得用上半几个月吧……”
两人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声争辩着,左沐却一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