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老爷得知重罚了一顿。既然她说画舫上有人提宁国公府,想来应该就是那艘新打造的,但是白启小少爷当时伤重根本下不了床,有没有可能他将画舫借给了别人,那画舫上根本不是咱们府上的人?”
“嗯,这个倒有可能……”白太后点了点头,重又将目光转向了玲珑,
“有些事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有半句假话,哀家立即就命人要了你的贱命。你到底能否确定当时画舫上就是宁国公府的人?”
“民……民女只能说那三人可能和宁国公府有关系,”白太后的威胁显然有了作用,玲珑跪趴在那里瑟瑟回道,“具体是不是宁国公府的人,民女真的不能确定。”
“听风就是雨……”白太后正要开口训斥,却见程贵妃一脸笑意嫣然的凑了上来,
“太后娘娘,刚才嫣儿怎么听白大小姐说,她前些日子听人提起过静月湖,说那里荷花开的极好,您看能不能询问一下白大小姐,如果真不是宁国公府的人,事情不就明郎了吗?”
白太后睨了眼程贵妃,思忖着,白家就一个白启不着调,其他几个小的倒是听话的紧,还一下去了三位公子,翻来覆去,宁国公府也找不到合适的人。
思及此,遂不情不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问吧?”
“白珊姑娘,能否麻烦你告知一下,到底是你哪位兄长前不久去的静月湖,向你提起过赏荷之事?”程贵妃得了恩准,踱到白珊面前笑意嫣然的问道。
“这……我……”白珊一听立即吓得瞠目结舌,怯懦着不敢往下说了。
白太后一见自是明白此事定是和白家扯上了关系,脸色立即阴了几分,“这有什么好避讳的,有一说一就是,到底是谁?快说!”
“我……我……”
眼看事情要败露了,白珊低垂着头,吓的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扯成两半了,
魏昭然那个直性子一见好朋友被为难,立即站出来准备顶雷,“回太后娘娘,是昭然眼馋荷花,前几天非拉着珊儿女扮男装去游的湖,您要怪就怪昭然……”
不料,魏昭然话说了一半,就被人打断了。
“回太后娘娘,前几日是王爷怕儿媳在家闷的慌,又听闻静月湖风景不错,就力荐儿媳前去散散心。
王爷本是好心体恤,儿媳自是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可是苦于王爷身子不便,儿媳又不能一个人前去,所以思来想去,在王爷的授意下,儿媳就邀了昭然,谁知昭然想着人多热闹,又硬扯上了珊儿。”
左沐深知静月湖那种场合对女子声誉的影响,连忙打断昭然将事情拦在了自己身上,
“最后临走前,王爷也是怕我们三个女眷前去多有不便,就索性命人为我们女扮男装。不料,赏荷返途中,无意竟看到了周畔公子落水的一幕。”
没办法,某人不是说要在外人面前表现的恩爱一点吗?既然恩爱,就当然要处处为自己着想,将责任全推到那位高高在上的王爷身上。左沐说完在心中得意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