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人,也不算太远吧?”孩童说道:“而且澈哥哥这个样子去了掖县,怎么过活?”
朦胧之中的王澈感觉着身下的颠簸,隐隐约约的听着父子两人说话,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觉得自己的后脑勺疼的厉害。
这是哪儿?掖县?
掖县这个词王澈知道,自己老家就是这边的,只是这个称呼很多年前就已经改掉了,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就回了老家了?
一番挣扎之后,睁开了眼睛,入眼的便是湛蓝的天空,目光往旁边一撇,入眼的尽是稻草,现在自己应该是躺在稻草之中。
“爹,澈哥哥醒了。”走在前面的孩童听到后面轻微的声响,转过身,却发现板车上躺着的王澈已经睁开了眼睛。
身下的颠簸骤然间停下,紧接着便是一阵失重的感觉,前面的中年汉子却是将木板车停放了下来,转过身,看向躺在稻草之中的王澈。
“阿澈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疼。”王澈的后脑勺还是疼的厉害。
“别乱动,你跟刘家的公子争执的时候,被刘家的家奴打伤了后脑勺,整整昏迷了一天。”中年汉子说道。
“刘家?争执?”王澈不解,这又是怎么回事,眼前的这个汉子和孩子又是谁?
王澈眼中的朦胧与疑惑尽数落在了中年汉子的眼中。
难不成这孩子脑子受伤出问题了?
“阿澈?还认得我吗?”中年男子问道。
王澈艰难的摇摇头,这一动弹,后脑勺疼的更厉害了。
“爹,澈哥哥是不是这里,被打坏了?”中年男子身边儿的孩子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中年男子的目光复又落在了王澈身上,眼神之中尽是复杂,王澈这孩子自幼丧父,年前的时候母亲也去世了,如今是独身一人,王澈的父亲临死之前还托他照顾王澈孤儿寡母,但是如今他与当地的富户有了过节,为了以后着想,断然是不能再留在黄县了,所以只能连夜把他送到临县去,先安顿下来再说。
可是现在,中年男子犹豫了,显然王澈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自己在掖县安家落户。
“你们是谁?”王澈见这父子两人不说话,出口问道。
“你不记得了?”中年男子说道:“我是住在你家隔壁,太史家的人,与你父亲是故交,算了,既然你醒了,咱们就先在路边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中年男子将板车拉到了路边,将躺在稻草上的王澈扶起来,倚在柔软的稻草上,躺了这么久,肯定不会舒服到哪儿去。
“我这是.......受伤了?”王澈问道,躺在板车上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这对父子说自己的事,自己得罪了什么当地的大户之类的。
而看这对父子的打扮,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打扮,跟自己所熟悉的,根本就是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