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逾五十,比上官美人大了近两轮。
一句话,武懿宗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被上官婉儿严词拒绝。这么一来,女皇丢了面子,大怒。这是该治罪的,怜其才情,只以黥面刑之,仍旧留在身边,信任依旧。
不过武懿宗那天鹅肉,却是吃不成了。这家伙也是个不识趣的,若不是靠着武家人的身份,朝堂哪里会有他的位置。和武曌不依不饶,女帝一怒,将这丑厮贬到济州当长史去了。
经彼一难,上官美人似乎警醒了,知本分了,再不敢忤逆皇帝,对武曌屈意逢迎。也正是在上官婉儿遭难,心思变化的那段时间,李郎君的勾搭见效快了,没有多久,便水乳交融了……
打掉李俭的贱手,上官婉儿吸了口气,起身,开始拾掇起宫装,姣好的身材,在黑暗中,隐隐约约,若隐若现的,刺激地李郎君两眼直发热。
“穿好衣服!”上官婉儿声音清冷,对李俭道。完事了,这态度迥然而变,李郎君又侍寝了。
李俭没有动弹,头枕着双手,打量着美人的动作。穿衣服,都是这般优雅……直到上官美人收拾得当,李俭这才慢悠悠起身。
“韦团儿,在皇帝面前告状了!”对面而坐,上官婉儿望着李俭,意有所指道。
闻言,李俭神情当即一凝,冷着一张脸:“这个户婢,还真是不安分呐!”
“告的是皇嗣妃刘氏与窦氏!”上官婉儿面上也挂着点冷笑,补上一句。
神色一动,李俭心里一松,不是告他李某人就好。随即来了兴趣,望着上官美人:“怎么回事?”
“其与皇帝言,刘、窦二妃以巫蛊之术诅咒陛下!”上官婉儿仍旧理着宫装上的凌乱处,轻声道:“皇帝虽然没有太大反应,但我知道,她很生气!”
“这两年,皇嗣几遭炮制陷害,日子本就不好过。韦团儿如今又来这么一遭,只怕更难了!”李俭有些感叹。
“当心些!近来韦团儿与武承嗣走得很近,我估计,这次只怕又是那些人针对李旦的算计!”上官婉儿提醒着李俭。
“我只是个小小的中郎将,他们的斗争,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是吗?”上官美人玩味地看着李俭。
摸了摸鼻子,讪讪一笑,李郎君与那韦团儿,还是有过一夕之欢的……
这韦团儿,原本不过尚服局一户婢,身份低微,但是长相却是娇艳异常,有个魔鬼般的身材。运气也不差,某一日被武曌看到了,觉得此女有灵性,提到身边,当个女官,甚为宠幸。
可惜,这个韦团儿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之徒,极不安分,仗着武后的宠幸,在宫中趾高气昂。之前,有勾引皇嗣之举,可惜一向谨小慎微的李旦哪敢承其情。
李俭呢,时不时地侍卫在武曌身边,估计李郎君的英武吸引到了此女,其很快就将目标转向了李俭。李郎君呢,当然也不是个安分的主,一来二去,二人也勾搭着上过一次榻。
当然,李郎君呢对韦团儿,只是玩玩,尝尝滋味罢了,这个女人,性格容易遭难。事实上,欢好过后,李某人就后悔了,贪一时之欢,反而搞得自己心头忐忑。